了,那個鳳後孃娘是什麼意思。
不過是想互借彼此之力,他讓他的女兒成為柳寒國的女皇,而她漆風杉也可以藉著這個外力讓自己成為歡喜國未來的女皇。
可心裡明明知道的事,未了避人眼目,還是不能說得那麼通透的。
“這……這次力主出爭的人是柳寒國的現任女皇以及賀王,鳳後孃娘是不主張的,只要……我們贏得了這場戰爭,我們就佔了主動權,但……為臣以為,為了王爺你的利益,我們也應該點到為止,收拾了齊英環,和堵在黑水河峽谷口的那些柳寒國的兵就……,呵呵,我主聰明一定知道越次想說什麼,水清則無魚啊,事事皆如此,你說呢,王爺?”
越次這樣含蓄地說完後,露出了一臉的奸滑之笑。
漆風杉聽完,笑著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嗯,也許吧!”
“主上,小王爺那頭?……”
越次的心思周密,知道就目前為止這嘉行關裡可並不是只有漆風杉這麼一個王爺,無論從哪方面講,漆風杉做什麼決定也都是要和莫銘商量一下的。
“你放心好了,我這個皇妹早就不想打仗,等著回家摟男人,抱孩子去了!不過,……,她在某些方面,倒是可以助我一臂之力的,她這個人看似荒誕,卻有一點很好,就是……哈哈……在金錢權利之上,無慾無求,這……這就應該算是一個不錯的人,若要是再為我所用,那就是……一個大大的好人了!”
漆風杉這樣說完後,越次就明白了自己家主人的意思了,值此爭權之際,所有皇女都在展進所長,攏絡人心,收買勢力,不外乎想在這皇權之爭上再多佔一些籌碼罷了。
她漆風杉從這裡緊鑼密鼓地佈置周詳時,莫銘那裡也接到了安狄幽遞過來的情報。
“師妹,你想怎麼辦啊?想好如何打算了嗎?”
柳刀夜凝從那裡一邊玩弄著她的戰刀,一邊問著一旁已經笑出聲的莫銘。
“嘻嘻,我想到一個絕紗的破敵之策,真的,哈哈……而且可以不傷一兵一卒,我真是太聰明瞭,我怎麼會這麼聰明呢?嘻嘻……哇咔咔!”
莫銘這樣發癜似地狂笑著的時候,柳刀夜凝連忙放下了戰刀,走到她的身邊,伸手試了試自己額頭,又伸手試了試莫銘的額頭,然後驚訝地吼道:“怪不得,你果然生病了,體溫都變正長了,不知道這個國度裡有沒有什麼心理醫生,或是精神療養院啊!”
柳刀夜凝這樣說完後,莫銘都狠不得給她一個嘴巴,可……莫銘終於還是忍住了。
在這一點,莫銘有自知之明,她知道以她是不可能打得過柳刀夜凝的,而且粟晴還沒在身邊,她一定會吃虧的,她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出手。
所以,她笑著說:“嘻嘻,我採陽補陰把高溫身體治好了,嘻嘻,用你管,我精神正常得很,呃,晚上,我們就出城,趕往安國小城,明天凌晨的作戰計劃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我……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補一覺!”
莫銘這樣說完後,蠕動著身軀開始往床上爬去。
而她身後的柳刀夜凝卻一臉淫笑著說道:“師妹,我覺得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找你那個二皇姐商量一下,而我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趁著現在有時間,再去玩一玩齊冬璇,我不說什麼,這傢伙還真挺對我味口的,哈哈……”
聽完柳刀夜凝的笑後,莫銘就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在繼續睡下去了,她怕她自己在睡夢中做惡夢,所以她還真/炫/書/網/整理/炫/書/網/整理衣服,往外面走去。
臨出門之前,她又關照了後面的柳刀夜凝一句,說:“親姐,你別把人玩死,我看我二皇姐還挺相中他的呢,覺得他是一名將材,你要是給玩死了,她一定會很失望的,嘻嘻……”
莫銘這樣說完後,閃身離去,柳刀夜凝卻已經一臉鬼魅之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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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帥,你多少吃一點東西啊,你受了傷,身體又這麼虛……”
一旁的侍從給齊冬璇端上來粥菜的時候,齊冬璇正坐在床上運氣呢!
也不知道柳刀夜凝那個魔女在他的身上下了什麼藥,現在,他的身體如火般熱辣,彷彿要燃燒一般,好不難受。
身下敏感之處更是又癢又痛,坐也坐不下,躺也躺不好,只覺得像是被萬隻螞蟻啃咬一般,難受得死去活來。
幸好,他意志力比較堅強,才勉強忍耐住,沒有在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