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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原地,見魚承世忙著跟人寒喧,一時顧不上自己,便走到餐桌旁,拿起碟子,準備給自己弄點吃的,他到現在還沒吃晚飯,確實是有點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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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節刺殺

像這種宴會,哪會有人真是來吃東西的,不過是託個宴會的名頭不至於太過正而八經,拉關係談生意交朋友,大家都是幾人一幫一夥地聚在一起談笑,最多是手中拿著半傾的酒杯作作樣子罷了。

這大抵是日本法師協會最高階的一次宴會了,在場的但凡是挑出一個來都掛著高階會員的徽章,端盤子遞酒的侍應也都臨時客串的中低階法師,大抵是各個家族偏遠旁枝的小字輩,雖然不能像家族中重要人物和嫡系子弟那樣堂而皇之地正式參加,但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多認識些許大人物,或許就能得到天賜良機,被人賞識從此平步青雲了。像日本法師協會這種由百年世家組成的聯盟各種關係盤根錯節,沒什麼身份背景想要上位,那是千難萬難,如雍博文那般一躍而成紫徽會員的事情,更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奇蹟。

參加宴會的除了日本本土法師,比魚承世先行一步來到宴會現場的中國法師代表團外,還有在開戰之前就很熱情地主動前來幫忙的俄羅斯法師協會代表團,一行六十多人,無論男女個個人,在人群中穿來走去,甚是搶眼。

雍博文一個人也不認識,也沒什麼人認識他,自然不會有人找他套近乎,又沒了魚純冰在旁邊約束,樂得清靜,霸在餐桌旁,端著碟子,看到哪個賣相好,就挾一塊來嚐嚐,不大一會兒工夫,就吃了個八分飽,有道是肚裡有食心中不慌,雍博文也不再像開始那樣急吼吼地見什麼都吃,而沿著桌走,看到新奇的沒見過的才會挾一小塊細細品嚐,其間還攔住侍應要了杯果汁,以防吃得太乾會噎住,這樣沿著長長的餐桌吃過來,眼瞧著走到頭了,便想從另一邊轉過去。

餐桌頭上聚著一幫年輕人,都是十八九歲二十上下的樣子,胸前都掛著銀色徽章,這麼年輕就能成為協會的高階法師,那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日本法師協會這個凡事講出身門弟的地方,大抵是日本各法師世家的嫡系傳人才有機會,在日本法師協會中也算是一群天之驕子,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幾代之後日本法師協會的中堅和骨幹就將在他們之中產生。小小年紀就能獲得如此成績,那是相當從值得驕傲的事情,是以人人臉上都帶著矜持的自信與驕傲。他們多是由家族中的長者帶來參會,按著他們自己的意思想來是不願意主動來參加這個全都是老頭子沒勁宴會,跟這些老古董也聊不到一起去,乾脆就自己湊成一幫,聊些各自感興趣的話題。中國代表團裡的年輕人也都在一角聚成一堆自顧自地聊天,洛小楠和季樂兒這兩個代表團編外人士也都混在其中,穿著得體的晚禮服,平添了幾分成熟的味道,在雍博文和魚純冰進來的時候,還衝著兩人招手示意,只是考慮到雍博文是今晚宴會的主角,所以也沒有招呼他們過去。

雍博文試圖繞過這幫年輕法師,轉到桌子另一邊去繼續吃,其中一個法師不經心地掃了雍博文一眼,眉頭突地一挑,扯著身旁的同伴指了指雍博文,低聲說了幾句,那個同伴盯著雍博文瞧了幾眼,又跟旁邊的人說,最後那一小群年輕的日本法師都盯著雍博文看,最後又把目光集中到中央一人身上。站在群中央的是個高大的年輕人,不過二十六七歲的年紀,長得帥風度佳,更主要是胸前掛著一枚紅色徽章,明顯就是這一群年輕人的中間的領袖。年輕人看了下中國法師代表團那邊,隨後搖了搖頭,就有一個法師走過去,攔住雍博文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沒帶徽章?”

這日語雍博文卻是聽不懂的,見這個年輕人臉色不善地衝過來跟自己說話,一時莫名其妙,低頭看了看碟子裡剛挾過來的一塊魚燒,心說:“難道這魚燒是限量供應的?”

那法師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正是年輕氣盛好出頭且眼裡揉不得沙子的年紀,但他也不是沒有大腦,剛剛之所以所有人都看向中間的那人,除了他身分較高外,還因為他這幾天一直負責接待中國法師代表團,需要他確認那個人是不是中國法師代表團的成員才行。他一搖頭就表明對方不是中國法師代表團的,瞧那長相自然也不會是俄羅斯的代表,那十之八九就是日本人,大約是個低階法師什麼的,不知以什麼身份混進來。對於這種可能會給法師協會丟臉的行為,小法師自然是不能容忍的,當即上前阻止。

看到雍博文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年輕的法師先生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