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Dudley!”Petunia命令道,Dudley聽話地走到一邊。她衝過來一把將正在扭動的Harry拽出了碗櫥。“你在做什麼,男孩?你以為讀別人的信是件好玩的事嗎?”
“不!”Harry反抗著,仍舊死死地攥著那封開啟了的信。“這個地址是我的,看到了嗎?”
她讀著信封上的地址,然後僵住了。她認出了這個筆跡——它和在Harry籃子裡發現的那封簡訊上的一模一樣。她的臉一下蒼白了,就像字面上形容的那樣扯過那個孩子手上的信,然後反手重重地扇了他一個耳光。Boy轉換了出來,他抽泣著縮成一團,哭著請求原諒。她則一邊尖叫一邊猛力地毆打著,尖利的指甲留下了長長的血口。
“回到碗櫥裡!”她咆哮著,“我會讓Vernon來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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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在黑暗地碗櫥中噘著嘴思考著:為什麼她要把信搶走,然後又把他鎖在了這裡?那封信是他的!他有權力讀它。不過也許她只是把它撕碎然後丟掉了,這樣他晚上可以偷偷地溜出去找到它們。把碎片重新拼回去並不會費很多時間,然後他就可以讀到裡面的內容了。他為了這個計劃而微笑了起來,然後開始等待著夜幕降臨,同時好奇著究竟是誰信了那封信給他。
Harry在晚上悄悄地溜了出去,但並沒有在垃圾箱裡找到那封信的碎片——Petunia把它燒成了灰。他失望地回到了自己的碗櫥。然而第二天一早,更多的信件鋪天蓋地地湧了進來。此後的每一天,那些新的數量都會增加,他也嘗試過偷偷拿走一封藏回碗櫥裡。但每次他的姨父都會出現阻止他,然後把他扔回到碗櫥裡鎖上一整天。
之後Vernon姨父會把Boy打到失去意識,再把傷痕累累的他丟回到一片黑暗之中。Vernon同樣毀掉了所有的信,甚至從公司裡專門請了假呆在家裡好阻止這一切;Petunia變得越發歇斯底里;Dudley在面對自己越來越狂怒的父親時則不再嬉皮笑臉,反而越加地害怕起來。最後Vernon終於忍無可忍的爆發了,宣佈他們會去海濱小屋度假來躲上一陣子。
“在那兒那些該死的信和鳥就找不到我們了!”他怒吼著。
Harry在整個旅行途中都幾乎被無視了,他對此卻感到非常慶幸。此時他非常疲倦,整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