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與眼鏡為伍了。他不記得自己曾經對Dudley的表現出的憤怒,同樣也不會再為自己的遭遇而感到憎恨或者不忿。相反,那些陰暗的情緒都被吸了出去,成為那沉睡在Harry靈魂深處——甚至比Boy和Rose還要深——的那股黑暗能量的飼料。依靠著這些,它也開始慢慢地壯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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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後,Harry仍舊坐在碗櫥裡,對周圍的黑暗感到厭倦。他抬起頭仔細地聆聽著——Petunia正呆在廚房裡,鬼知道她在做什麼;Dudley在客廳裡打電動;Vernon則還在上班。Harry感到此時很安全。於是他小心地把碗櫥開了一道縫,讓光線照進來,隨後轉過身去拿出那些他藏在自己小床的地板下面的那些破碎不堪的玩具和書本。
最終,他決定抓出一些被踩爛的小兵模型來,坐下來把他們都在自己的小床上擺好。他認真地在一邊擺了7個,在另一邊擺了5個,然後開始操縱著它們,想象著自己是一個小分隊的指揮官。
他觀察著周圍的山地地形,接過一個士兵遞給他的報告:敵人一共有七個,在自己部隊的正對面分散成一個半圓。戰鬥會很艱難,但他一定會帶領他們衝出包圍。指派了兩個人作為誘餌,Harry帶領著自己的小隊穿過了包圍圈的空隙。緊接著他站了起來,命令整個小分隊在敵人的後方開火。Harry笑著,得意洋洋地舉起自己的手臂。勝利!
這時,一封信掉在了客廳的地板上。Harry眨眼之間就把自己的玩具又都藏回了小床下面,然後在Petunia走過來取信之前重新關上了碗櫥。“Dudley!你學校的成績單寄到了!”她興奮地喊著。
Dudley總是會參加一些暑期補習班。這個胖胖的金髮男孩的家庭作業總是做得很好,但他的考試成績卻糟糕透頂。但無論如何,他也總還是能透過幾門課的,另外的一些則被當掉了。他的父母和學校的老師都認為這個男孩大概有某種考試焦慮症,從而導致了分數上如此大的差距。Dudley也總是拿這個作為藉口。Harry還記得他的表兄對父母的解釋:
“我知道所有的答案,真的!我一直學習的非常刻苦,並且在家庭作業中得到優異。但當我坐下來開始考試的時候,這些答案就統統不見了。我真的非常抱歉!”
Harry對此只是嘲諷地噴氣。他的表兄是個完全的白痴。他作業之所以會得到優秀是因為他讓Harry幫他做了那些。Harry嘆息著搖了搖頭。他其實並不真的介意這些。在放學後Petunia會讓他在碗櫥外面呆上一會兒去完成作業,所以他並不介意會多一些額外的。再加上自己年級的課程讓他感到很無聊,相比之下Dudley的作業會更有意思。雖然不多,但也已經足夠。
“Dudley…kins!瞧瞧!你得了一個C!”Petunia尖細的聲音驕傲地大喊著。“哦,我真為你驕傲,Dudley!我們明天去購物以示慶祝好不好?”
“好極了。我想要一件新夾克。還有我一直想玩的新遊戲,Piers。”
Harry嘆息著繼續自己的白日夢,直到碗櫥的門又一次開啟他才又抬起頭——他的姨媽來過來叫他出門去準備晚飯。Rose從意識中轉換了出來,在去廚房之前她甚至還給了她姨媽一個甜甜的微笑。她拽過自己的圍裙,在背上服服帖帖地繫好,然後轉身開啟了冰箱。
Petunia看著那個小小的男孩梳起自己眼睛前面那凌亂的黑髮,然後開始認真地準備晚飯。他纖長的手指精細地切碎各種蔬菜,在烘肉的時候還同時準備著調味醬。她皺了皺眉頭——這個男孩在做飯的時候表現的很不一樣。走路的姿態,臉上的微笑,這些都和他早上準備上學的時候以及做作業的時候有著天壤之別。想到這兒她搖了搖頭,轉身徑直回到了客廳。她又不是會真的在乎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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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Rose就開始忙忙碌碌地疊著洗好的衣物,他的家人則正在享用她做的早飯。她可以感到他們相當滿意,這讓她開心的微笑起來。不經意間她看到一封厚厚的信從門上的通道里滑了進來。她知道今天是星期天,而星期天是不應該有信的。所以這一定意味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可以麼?”她問道。她聽不到自己,但她的聲音會比Harry平時的調子要更柔軟,也會更尖一些。Petunia皺起了眉頭。感到了她的困惑,女孩伸手指了指前門。
這是什麼?Rose閱讀者她姨媽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