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夜清梵低頭冷漠的盯著她,沉冷的開口,頓了頓又道:“你心裡最好不要裝其他男人,否則,你會知道後果。”
沈映菡低著頭努力控制情緒,不停的深呼吸希望能夠冷靜下來,不去在意他的話,不拿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和記憶裡的張之俊比較,可是,這些天所受的辛勞,張之俊的一言一行,都不斷的湧現出來,輕易打碎她所有的防線與自持。
“夜清梵,你混蛋!”她抬起朦朧的淚眼,盯著他失控的怒吼,“我情願死,也不要做你的皇后!”
夜清梵目光平靜的望著她,情緒未有絲毫波動,只是冷靜道:“可惜你沒死,也必須做朕的皇后。”
一腔怒火和委屈,被他不動聲色的嘲諷回來,沈映菡覺得在殿中待下去,她一定會瘋掉,連滿臉的眼淚都來不及擦,轉身崩潰的跑出去。
剛出清涼殿的門,便遇上得到訊息進宮的夜清嵐和蕭音沐,她低著頭只顧哭,也沒看路,一頭撞進蕭音沐懷中,頭腦一陣眩暈,竟有些站不穩,身子搖搖欲墜。
蕭音沐及時攬住她腰,扶她站穩,低頭瞧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不禁大吃一驚,旁邊的夜清嵐已忍不住低聲問:“怎麼哭成這樣,誰欺負你了?”
“可是皇上有事?”蕭音沐和他想的顯然不是一回事,臉色極其凝重,滿臉緊張的問。
若不是他求著她救人,又怎麼會被夜清梵那個白眼狼如此欺負,若是入西昭軍營救她,陪她出生入死,和她有那麼多過往的,都是他蕭音沐,又豈會今日的左右為難,傷心難過?
沈映菡越想越憋氣,雙臂用盡全力,一把推開蕭音沐,不顧場合的怒吼:“他有沒有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她這麼說,蕭音沐便知夜清梵沒事,再看她滿臉委屈的眼淚,心下便也猜到一些,不禁低嘆一聲問:“這又是鬧什麼脾氣?”
“你只管做你的忠臣良將,我便是死了,與你何干?”沈映菡倔強的抿一把眼淚,賭氣的怒吼一通,也不再理會兩人錯愕的表情,繞過他們直奔椒房殿。
蕭音沐與夜清嵐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覷,愣了片刻,夜清嵐無奈的笑道:“這小姑奶奶,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委屈。”
“她還是太任性了,以皇上的脾性,怎麼會給她委屈受?”蕭音沐否認的搖頭,一邊往前走,一邊笑道:“在邊疆那段時間,就纏的我頭疼。”
“這丫頭確實很纏人。”說起這個,夜清嵐也深有同感,“她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不過,她一向不纏皇兄的。”
說話間已到清涼殿外,隱隱可以聽見夜清梵斷斷續續的咳嗽聲,林谷正端著茶過來,看見他們,便將茶盤遞給李七道:“拿進去,順便告訴皇上兩位爺來了。”
看著李七進去,他走過來給兩人行了禮,笑道:“皇上已醒了,方才沈太醫也看了脈,說已無大礙。”
夜清嵐點點頭,問道:“你可知皇后怎麼了?” …
聞言,林谷面色微變,半晌,才沉沉的嘆口氣,低聲說:“皇后娘娘被太后抓去審問與江王有染一事,險些遭了刑,皇上剛醒不顧一己安危,便趕過去救她,皇后卻不知為何,方才又吵又鬧,皇上一急,又咳了好些血。”
“什麼?與江王有染?怎麼可能?!”夜清嵐聞言登時臉色變冷,厲聲道:“是誰如此大膽,敢汙衊皇后?”
“誰知道呢,皇后受了委屈,卻害苦了陛下。”林谷打小就跟在夜清梵身邊,心中十分心疼夜清梵,說話便有些不知分寸,聲音裡竟有幾分責怪的意味。
蕭音沐淡淡的瞥一眼林谷,面色未變,卻是沉冷提醒道:“這是林公公該議論的話?”
林谷一愣,自知失言,訕訕的低頭不再說話,李七端著茶盤出來,對二人笑道:“皇上請二位爺進去。”
殿內夜清梵坐在案前,正在看這幾天堆積的重要奏摺,二人行了禮,只聽他淡淡道:“有人參奏御史劉勁與鄭育,私下結交大臣,結黨營私,多次惡意參奏朝中大臣。”
夜清嵐與蕭音沐對視一眼,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兩人都是平日與裕王過往甚密之人,許多摺子都是由裕王授意寫的,此次彈劾蕭音沐的便是劉勁。
第二十九章:太后威脅
。。。“若非大哥如此急於對付音沐,我們也不會清掃其羽翼。”片刻後,夜清嵐笑著開口,“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他們露出馬腳,我們也不會知道劉勁也是他的爪牙。”
“御史官階雖不高,卻十分重要,是該清理了。”夜清梵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