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傷勢的訊息,再就是勸我為我的兒子爭奪嫡位,我家人也可以水漲船高,乃至以外戚身份控制相公的兵權。”
“你急糊塗了?你那來的兒子?”文鷺在黃月英的額頭重重一點,但文鷺隨即一驚,已經明白黃月英話中的意思,大怒之下拔出寶劍,“賤人,相公都什麼樣了,她竟然還想聯合親戚拆相公的牆腳?”罵著,文鷺就要衝去找蔡文姬算帳,但康鵬臥室的房門隨即開啟,賈詡出門叫道:“九夫人,且慢。”
“九夫人,大王曾經頒下命令。”賈詡朗聲道:“在大王遇到不測時,即請二王子暫行王令,由賈詡與法孝直、龐士元、魯子敬、徐元直五人輔政,賈詡派人快馬通知龐士元、魯子敬和徐元直三人即刻返回長安,現在西涼軍中,應以二為尊,九夫人不可對二王子無禮。”
“什麼?”文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氣急敗壞的說道:“老醜鬼真的下過這樣的命令?逸兒是長子,為什麼不是逸兒監國?偏偏要用次子監國?”賈詡鄭重點頭,後面呂布和貂禪也從房間裡出來,也承認康鵬曾經下過這樣的命令,把文鷺的胸膛幾乎氣炸,而安陽公主和董逸母子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根本沒指望過名位,只是在一旁默默哭泣。
“賈軍師,溫侯,多謝你們仗義執言。”這時,文鷺身後傳來蔡文姬欣喜若狂的聲音,文鷺回頭看去,見蔡姬和蔡邕二人已經帶著董鵬趕來,蔡文姬先惡毒的瞪文鷺一眼,又向賈詡問道:“賈軍師,大王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賈詡神色暗淡,呂布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只看到臉上肌肉抽動,顯然在咬牙切齒,而貂禪哭泣道:“公公他毒入肺腹,仍然昏迷不醒,現在華神醫正在以針灸阻止毒氣攻心,爭取讓公公多撐一段時間。”
“大王。”院中一片悲悽之聲,康鵬的老婆們紛紛放聲大哭,蔡文姬畢竟與康鵬感情深厚,雖然眼下還關心著兒子的地位,忍不住還是大哭,只有黃月英照樣在做她的電報機,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好在眾人都知道她向來是這個脾氣,也沒誰去與她計較。
“諸位王妃,請節哀。”賈詡哽咽道:“軍不可一日無主,賈詡馬上就召集長安的文武百官,確定二王子的嫡子地位,四王妃可帶二王子同去,其她王妃請在此侍侯大王,以防萬一。”
賈詡、呂布、貂禪和蔡文姬等人離開後,文鷺對著蔡文姬的背影破口大罵,深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沒有生下兒子與蔡文姬對抗,否則蔡文姬現在也沒有這麼囂張,康鵬的其她老婆則紛紛垂淚,黃月英仍然在作她的電報機,而安陽公主則帶著董逸在康鵬臥室門前長跪不起,為康鵬默默禱福。
先不說康鵬門外的情況,單說賈詡在王府大廳中召集了在長安的董卓軍文武百官,除了擔任長安戒嚴任務的趙雲和高順外,其他人全部到齊,賈詡請蔡文姬抱著董鵬坐在正中,自己立於旁邊,宣讀了康鵬曾經留下的話,宣佈讓董鵬監國的決定。
“賈軍師差矣。”賈詡話音未落,氣得七竅生煙的許靖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許靖是康鵬手下頭號的政治花瓶,在士林中名聲最好,擁護康鵬卻又擁護傳統,許靖怒髮衝冠道:“自古以來,向來以長為嫡,那有廢長立幼的道理?廢大王子立二王子,這是取亂之道。”
蔡文姬臉上勃然變色,狠狠瞪視董卓軍中的老頑固許靖,但許靖毫無懼色,仍然怒視賈詡,其他類似許靖忠於董卓軍又追求正統的董卓軍文武也紛紛附和許靖,質疑董鵬繼位的合法性,讓蔡文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是大王的口令。”賈詡面無表情,冷冷答道。但許靖立即反駁道:“正因為僅僅是口令,所以我懷疑這條命令的合法性,也許是有人故意假傳大王口令,想乘機搶奪擁立之功,為自己的榮華富貴著想。”
賈詡閉上眼睛,不去理會許靖對自己的質疑,這時,被確定為輔政大臣之中——眼看就要水漲船高的法正迫不及待的跳出來,“許大人差矣,賈軍師對大王向來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假傳大王口令?依法正看,這條口信定然是真的,軍不可一日無主,我等還是遵命立即擁立二王子監國,不可耽誤了國家大事。”
董卓軍中派系林立,各有各的領導者與追隨者,法正此言一出,法正派系的董卓軍官員立即附和,更有人己經朝蔡文姬和董鵬跪倒,行臣下之禮,蔡文姬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而許靖一幫自然不甘示弱,馬上指出這是法正的自私行為,堅決不肯承認董鵬監國地位,更有讀書讀昏了頭不懂政治的書呆子要求擁立康鵬長子董逸監國,以繼正統,幾乎沒把蔡文姬氣昏過去。
大廳中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