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在想,一個小姑娘在這樣的環境裡生活,一定很不容易,我想過很多次這個姑娘會是什麼樣子,可能因為被村民唾棄而顯得懦弱,或者因為常年被拘在家中而過分陰鬱,可是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他目光中透出淡淡的暖意:“我甚至要以為你只是個普通的又受父母疼愛的小姑娘,我看見你對我笑,和我吵,真的和那些與你同歲的姑娘一模一樣,可是謠濁,”他問我:“為什麼都那樣承受了噬骨之痛,你還要笑?”
“謠濁,”他低低喚我的名字:“你問我你有什麼好,我說不出來,但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
我記不得我當時答了什麼,似乎說著說著就又哭了,然後哭累了睡過去了,最後還是洛諶將我抱回了那座屋舍。
而更過分的是,從此這座屋舍被將軍府的侍衛圍起來成為了重點監護物件。
對此我表示了強烈的不滿,對洛諶循循善誘,舉了很多個例子同他闡明人身自由的重要性,而洛諶對此的態度是:“嗯?謠濁你在說你們那裡的地方話麼?我聽不懂。”
我覺得我又要被他氣的死掉了。
後來我隱隱約約的聽說,洛諶去了一趟孟國公府,出來是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我後來從沒有見過任何孟國公府的人來找過任何麻煩,至於嚴府,我就更不清楚洛諶他用了何種手段,只知道不久之後,嚴再欣便入了宮,而關於我的身世的秘聞,沒有一絲謠言走漏。
嚴再欣入宮那天,洛諶陪我坐在院子裡納涼,我坐在竹椅上望向天空,看都不看一眼身旁的少年:“謝謝。”
看起來倒向是在同上天道謝一般。
那時洛諶正拿著一本薄薄的書,兵法之類的,聞言他懶懶抬頭看向我:“什麼?”
我依舊望著天,面不改色,聲音卻又小了點:“……謝謝。”
“唔,”他應了,又埋頭看書:“你要怎麼謝我。”聲音透過書頁傳過來,模模糊糊的,卻聽得人覺得心底柔軟,意外的好聽,我立即不看天了,湊過去看他,笑嘻嘻的反問他:“我該怎麼謝你呢?”
“嗯。”他似乎看書看得很專注,含糊了一聲便沒了下文,我挑眉,知道他看書向來認真,也就不與他計較了,繼續抬頭看天。
半天后,身邊傳來略帶沉吟的聲音:
“那就……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