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買賣了,當地也很危險。如果袁爺謹慎,不便調停,我等也告辭,自找票號總號,也就是多走個時日而已,只不過誤了過年團圓。”
仔細辨認,袁成祥跟袁四爺有幾分像,年齡在袁四爺跟袁成孝中當,只是一身的虎皮裡兒虎皮翻袖的褂子,顯得霸氣十足。
青面想法進來也沒進得來,也就沒見到這四面虎皮掛寶劍的客廳那氣吞山河的氣勢。
但有了這一紙小小的票據,這兩個外鄉人竟然就大搖大擺進來了。
袁成祥家裡走的是東口往北的買賣,都出了關了,在葫蘆套有買賣。
倒騰的是鹿茸人參虎骨什麼的。
聽向東說完,袁成祥點點頭道:“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我袁某的生意過三百兩那都是現銀交易,這點也不算什麼,來人。”
夥計上來,領了條子去找帳房,向東是千恩萬謝。
一會夥計取來了三個四十八兩的大銀元寶又贅著一堆小元寶,向東就與小虎取皮囊包了又裝進褡褳背了。
沒想到如此順利,二人就打算,既然順利,就不能不仗義,再危險也要趕早把銀子送回去,也算交了買賣。
返頭再回來幫袁哥報仇,兩下一合計,決定就到袁家的客店住一晚,試探一下沙十二。
晚上二人都打聽清楚了,大早二人就退了房,正見到七寸剛練完拳。
向東把刀給了小虎,徑直走過去也不搭話,假裝客氣上手就搬七寸的肩膀,七寸一抬胳膊擋開,向東還是練過幾天擒拿的,就後手一抄七寸的右手扣住,前手繼續搬,走了個抹眉,沒想到就這一瞬間七寸的身子一矮托起向東的胳膊一抱腦袋滴溜溜就打了一個轉,這一轉太快了,還沒等向東反應過來,七寸已從腋下轉了出來,左肘正壓這向東的肩膀一外橫肘砸在耳門上,身子不停待向東一栽歪左手就手一順向東的胳膊,另一手走內橫肘正磕在向東後腦上。
只一瞬間向東就趴下了。
小虎站在一旁都沒看清怎麼回事,更別說看清七寸右手幾個指頭了。
小虎一急就要抽刀,只在這一愣一動之間,七寸就已經三步兩步游魚一般瞬間就過來了。
手一按小虎的胳膊,用肚子就給小虎把刀柄給頂上了,小虎拉不出刀就殺不了人,往後一退又要拔刀,一低頭清清楚楚看到七寸右手是四指併攏,就按著他的腕子。
小虎一退步,七寸卻像粘在他身上一般,只是輕飄飄沒有重量,一退就把七寸也帶過來一樣,只是七寸跟上一步直接打了一掌,隨著左腳就跟上來換了步,左手只一掃,跟上去又是一掌。
小虎的身子一下就癱倒下去了。
小虎這一倒,褡褳裡的銀子“剛剛噹噹”就掉了出來,望眼兒的閒人一看眼都直了。
七寸開始只認為是拳師切磋,後來看著二人的裝束跟兵器突然就想起些事情來。七寸算賬,過目不忘,自己欠過誰多少,誰欠了自己多少,明鏡兒一般,比一般人還多一百二十個心眼兒。正想著是要殺了他們絕後患還是要留著活口問清楚,就在這當空,院子裡人就多了,依然是不容易下手。七寸有些著急,幾個夥計就上來找繩子,七手八腳要將人綁了。
正這時候,應老二帶著一夥弟子來了,個個提著砍刀哨棒,瘋狗一般叫嚷著就要搶人,說要為他哥哥報仇。
七寸不明白怎麼回事,當然不幹了,就明白了也不能放人。幾個夥計也拉傢伙衝出來,兩夥人就在院子裡拉開了架勢。
這事情就亂了,青面此時已經緩解過來,雖然身體有點飄飄然但卻精神百倍,強忍著,能少抽一口就少抽一口,他正在慢慢戒菸。
見青面出來應老二趕緊就過去了,道師傅你在這就太好了,我哥哥昨日被這倆人給捅倒了,此時還在昏迷,生死未卜。我們找尋了一夜,萬不可讓人跑了。
青面都糊塗了,這倆人是幹什麼的,怎麼到處殺人。
正對峙著又來了一撥人,也是提著刀槍,當先一匹高頭大馬,卻是河西袁成祥,袁成祥到了只是簡單看了看形勢,提著槍打馬在院子裡轉了一圈,向後一擺手:“拿下綁走!”
七寸當然不幹了,厲聲質問,袁成祥道:“此二人昨日以假票據,騙了我二百一十兩銀子,此二人來路不明,我必帶回去審問。”
七寸又阻攔,此時應老二的人就與七寸的人站在了一邊,不管歸誰,先不能讓河西把人給帶走了。
袁成祥嚷嚷:“其他不管,我就要拿這兩人見官,誰敢攔著,誰就是與王法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