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距離,“您對學生是一視同仁的,特別是像我這樣的出身在‘資產階級’家庭的人,也沒有嫌棄……”
楚雁潮的神經不禁被刺了一下,他避開謝秋思探究的目光,向小亭走過去:“‘資產階級’……‘無產階級’……標準的‘無產階級’應該是個什麼樣子呢?”
謝秋思當然不知道老師此時的心清,但她根據自己的理解來猜測:老師顯然沒有把她入“另冊”,而且對於像鄭曉京那一套盛氣凌人的做法是古就算“無產階級”也表示懷疑。這就更鼓起了她的信心,跟著他走過去,進一步大膽地提出了一個她苦思已久的問題:“老師,您說,一個人想到愛情……就是‘資產階級思想’嗎?”
“愛情?”楚雁潮心裡一跳,這個女孩子好勇敢,她到底面對面地把這兩個字說出來了!一個統來繞去的話題,終於挑到了明處。楚雁潮不能迴避,但他也只能就她提出的問題本身,按照自己的見解給以解答,“愛情當然不是資產階級獨有的東西。漫長的奴隸制社會、封建社會就沒有愛情嗎?無產階級就沒有愛情嗎?我在英語課上說過;革命者也會有愛情。恐怕到一萬年之後,人類之間已經沒有了階級,也仍然會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