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來我家玩。”
黃夫人看著很意外,也很欣慰:“這兩個孩子倒是投了緣。”
一時眾客人各自歸家散去。到得第二日,邀請親友,黃家只來了黃大太太並三個兒女。童氏的孃家人倒是來的不少,另有林家一些在京的族人。人數比昨日少上許多,規矩也沒那麼嚴,快快活活吃了一天酒。
這一天童家來了不少表哥表妹,林若拙和黃恬再沒有如昨天抱成小團伙,中規中矩的陪了客人一天。
兩天慶賀過去,日子漸漸恢復正常。這一日,林老太爺百忙中想起給二房孫子請先生的事,知道二兒子指望不上,直接尋了三兒子過來說話。
兩人商量片刻,人選一時定不下來。林若謹的資質並不是很好,有名望的大儒不會收他,再者,京中真正有學問的誰又會放著前程不管,來教一個黃口小兒?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難辦。
“你同窗之中,可有願意來京中做館的?”林老太爺問小兒子。林海嶼在衡陽書院讀過幾年書,指望他能在同窗中有些許訊息。
林海嶼想了半天,想出一人。遲疑了一下,道:“有一人,學問不錯。只是,他情況有些特別”
原來林海嶼在書院時聽聞過一奇人。天資聰慧,學問不凡。但有書院會考無不名列榜首,才名遠播。然為少有才名者多恃才狂放,此人就是性子極傲,人緣很差。後在鄉試途中得罪了人,途遭意外,坡了一條腿,仕途斷絕。只得頂了個秀才功名回鄉。林海嶼進書院時這人已經不在,只是聽說過,見過他的人都尤為可惜,說這人學問和見識非常好,很難得。據說他家境普通,回鄉後還不知怎麼艱難度日。
林海嶼說自己的想法:“他雖性子傲,然那是年輕時節,吃此大虧,終身仕途無望。想必性子是要改了的。再者他家貧,咱麼厚出了束脩請他來京中做館,也未必不肯。”
林老太爺捋著鬍鬚掂量了片刻:“其它倒也不妨。只是這人遭逢大難,雖可能性格變圓潤,卻也有那相反更為尖刻的。若是這樣倒不好了。”
林海嶼思忖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