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大事的人,不能為一個女人連男性的尊嚴也丟掉了。
傅宗書娶了妻子生了女兒之後又去找過顧鄉,他都不知道自己抱的是一種什麼心態,但是那個女人又跑了,拋夫棄子,而且這一次,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徹徹底底,他甚至覺得,顧鄉可能已經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化成一堆枯骨。
誰知道下一代居然又碰上,這可真是作孽了,傅宗書覺得特別可笑。以顧惜朝的條件他本來也不會同意女兒跟他交往,更何況他還是顧鄉的兒子,然而經過了鐵遊夏,傅晚晴整個兒人都有些不對,傅宗書一來不想太刺激女兒,二來突然起了些貓捉老鼠的心思。時隔多年,他似乎已經沒有那麼濃烈的恨意,但一股嫌惡之情油然而生,慢慢折磨這個“故人之子”豈非也是種樂趣,因而他保持著一種不鼓勵、也不死逼的態度,就逗顧惜朝玩玩兒。
傅宗書一早看出這兩個人之間有問題,都不用自己動手,早晚也得出毛病,只是沒想到,傻人有傻人的思路,顧惜朝死磕不說,傅晚晴也一副鐵了心的樣子,從英國回來後居然還開了竅一般熱情起來,從來對所謂男朋友不管不問的,也知道跑來叫他和黃金麟不要再欺負顧惜朝了。
傅宗書有一瞬間的後悔,然而為時已晚,女兒是好女兒,沒有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固然可惜,但寧缺毋濫。他覺得顧鄉的鬼魂在冥冥之中不肯放過自己,派個惡鬼來糾纏女兒讓自己糟心,念頭一起,立刻讓跟隨自己多年的心腹去做事。
娛樂圈兒,娛樂為本,捧起來再摔下去,滋味想必不錯。也不用太過著急,七八年都過來了,何妨再來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