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半斤八兩,都得這樣在床上躺個大半年,如此一來,楊青帝的許多措施手段都需要因此擱置半年。
走廊外頭,只有楊青帝與蔡言芝,這個漂亮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微微抿著嘴看著楊青帝,似乎渴望從他嘴巴里聽到任何一個除了她名字的字眼,哪怕是罵她也好。
楊青帝緊緊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蔡言芝一眼,直至對上她目光的眼神離開,輕聲說了句:“太讓我失望了。”
離開醫院,楊青帝坐在自己的奧迪裡,打了一個遠在東北的電話,響起,是個平淡的嗓音,帶著些許知性和儒雅氣息:“有妖,什麼事。”
“楊策和顏佳海和齊武夫對上了,挺狠,兩個人都得在床上躺個大半年才能痊癒,齊武夫也受了些傷,已經傷了和氣,這步棋是不是應該早點下了。”楊青帝平緩道,繼而給自己點上一根紅雙喜。
電話那頭先是一陣沉默,爾後道:“不能太冒進,我這兒沒好到哪去,我和你提到的那個姓趙的,打殘了我手下的一員大將,路數有點黃鳳圖的味道。我派兩個老一輩的來次上海,見機行事,有機會下手,沒機會繼續觀望,齊武夫現在撼動不了你什麼,他有根基,太淺。”
掛了電話,楊青帝深深吸了口煙,目光深邃。
………【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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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言芝的出現,讓顏佳海稍有吃驚,倒在地上吐了口血的楊策更是如此。至於後者,可能內心更加羞愧一些,畢竟楊青帝喊他壓著顏佳海不要做些出格的事,現在自個兒卻還是耐不住心裡的那些性子選擇和齊武夫硬碰硬。
電光火石間,沒有多少懈怠的餘地和空間,齊武夫對於一味給予他的“驚喜”,壓力不小,礙於周遭的地理限制,前後為敵,左右不可行走。比背水一戰更為艱難晦澀,好在也因如此,楊策即便能夠起身也因地形的限制無從出手。
負手扣著顏佳海的手腕,用力一扯,若是尋常人便也如此脫臼,顏佳海卻是跟著齊武夫的扯進整個人莫名在半空中翻轉一拳,順著勢頭反之提腿朝著齊武夫的面門而去,放手抬腿對上顏佳海的那一腿,強橫的腿勁將顏佳海踢飛三米有餘。
齊武夫腰口吃痛,蔡言芝一連三拳朝著齊武夫的腰口打去。不退反進,齊武夫冷麵而迎,踏八字步,頭、肩、肘、手、尾、胯、膝、足全部利用,在狹促的空間裡將八極拳打的足夠風生水起,蔡言芝的目光除了驚訝便是疲於應付。
頭、肩、手、膝,並用不難,而尾胯足三點卻是難上加難,深知自己與齊武夫的差距不小,蔡言芝心想:如果他今天在這栽了跟頭,青帝與納蘭長生的籌碼就更多了一分。
目光尖銳,蔡言芝那種傾城的容顏更添一分堅持,比之齊武夫的蠻橫攻勢,毫不退讓,縱然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也要頑強抵抗。因為這一手悍不畏死的打法,齊武夫先後退了兩步,從而給顏佳海再度創造時機,軟刀劃過,齊武夫不得不硬生生加快兩成拳風,壓著蔡言芝打,而身前的娘們卻是硬抗著他的兩拳也不曾後退,軟刀近在咫尺,不得不轉身應對。
甩拳,低頭,沉肩落子。二字鉗羊馬扭動身形,打下軟刀,順勢抬腳踢襠,抽出折刀便往顏佳海的眼睛上甩去,觸目驚心間,顏佳海深感自己的眼睛保不住了。齊武夫後背一連吃痛,蔡言芝彈腿短打,連手猛擊不曾停歇,齊武夫挨的分明,右臂又因幾番揮拳下導致針線繃斷,鮮血不禁溢位,導致一手摺刀甩偏,不過紮在顏佳海的右肩口上。
齊武夫暴喝一聲,踏步,提肩,收腹,貼山靠。
猶如排山倒海,大海澎湃的浪潮一波接著一波作用在顏佳海的身軀上,飛出足有六七米,若非自己有意的後退卸去部分力道,可能當場便要暈倒休克。而此刻的顏佳海也覺得身軀鬆軟,無從用勁,顯然並非骨折就是脫臼了。
一手貼山靠,除了嚐到箇中滋味的顏佳海知道它的威力以外,楊策與蔡言芝同樣不曾小視,甚至覺得驚豔。
這近乎驚豔的一手殺招,比起大多人談論的關於齊武夫一記貼山靠將趙平安家的老槐樹撞歪過而不及。
內心驚訝,手下卻不敢絲毫懈怠,蔡言芝深知齊武夫吃了她幾十手狠擊,任是何等的猛人都該內心外傷皆備,體力肯定相對不支,又瞧見齊武夫右臂的袖口已經露出些許血跡,明白齊武夫右肩必定早就受過傷,礙於發揮。
於是拳風刻意針對齊武夫的右邊,逼著齊武夫以右拳相敵。針對而為,齊武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