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就行。”
李克用簡直衰到家了,入夜不久,風雲突變,電閃雷鳴,接著一場傾盆大雨瓢潑而至,李克用從夢中醒來,開始埋怨:“哪個王八蛋把帳篷給搞爛了。”
“紮營時我只是提議了一下哈。”蕭玄衣連忙撇清。
李克用只好爬起來,找了一件衣服,從帳篷外面將洞口搭上。
“這個還守個毛啊。”蕭玄衣也不分辨,倒頭就睡。
兩人在醒來時,馬又少了一匹。劉銀屏氣得早上都沒做飯。
後半晌再次紮營時,蕭、李二人再也不敢貧嘴,踏踏實實的把活兒幹完,總算是混了一頓飯吃,飯後,劉銀屏放出狠話:“明天早上起來,我發現再少一匹馬的話。就給我拉三天的車。”
“士可殺不可辱。”李克用投袂而起。
蕭玄衣弄不清李克用是開玩笑還是真生氣了,不過看到劉銀屏的臉色一下變了,情知不妙,連忙把李克用拉走,一邊回頭給劉銀屏道歉:“可辱,可辱得很!”
回到帳篷裡,李克用是真生氣了:“你拉我幹嘛?”
“你留在那兒幹嘛?”
“不給做飯也就算了,還不讓人說話了。”李克用氣咻咻的。
“你想怎麼樣啊?”
“這毛病不能慣,我得教訓教訓她。”
“怎麼教訓,文鬥還是武鬥?”
李克用愣了一下,要論文鬥,被教訓的很可能是自己,只好說道:“大耳光子抽她。”
“人家是你老婆,還是你妹啊?讓你抽?”
“大不了各走各的。”
“看來英雄真是不好當啊。”
“這跟英雄有什麼關係?”
“關二爺護送兩位皇嫂,住在一起好幾年,難免有些磕磕絆絆,都象你這麼著,一生氣,撒手不管了,哪來的關二爺啊。”有沒有幾年,蕭玄衣也弄不準。
李克用也是聰明人,聽了蕭玄衣的話,沉默了許久道:“三弟說得有理。”
不管怎麼著,兩人倒是不敢消極怠工了,這天夜裡,蕭玄衣在嘹望口盤腿而坐,李克用則枕戈而待。
夜半時分,蕭玄衣突然睜開眼,半輪明月斜掛,萬籟俱寂,不遠處傳來馬兒們“咕吱咕吱”的咀嚼聲。
蕭玄衣遊目四顧,突然看到一道人影映上帳篷,這荒郊野外,哪來的人影,蕭玄衣嚇了一跳,一腳踹醒李克用。
李克用身手也真是敏捷,一骨碌爬起來,弓已在手,箭已在弦。那道人影卻已不見。
兩人湊到嘹望口往外看,果然有一個人,行路無聲,飄飄然走向馬群。那群馬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拂手之間,韁繩斷開。那人翩然上了馬,騎著就要往外走。
“哪裡去!”李克用暴喝一聲,撞出帳外。只聽一聲慘叫,砭人入骨,那人跌下馬來,蕭玄衣早已搶到近前,用劍挑起,卻是一件破衣服。
劉銀屏和張小盼也被驚醒,點起火炬,衣衫不整地走出帳外。李克用正蹲在那件破衣服之前,口中說道:“看來真的是得罪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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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錦衣晝行
李克用跟老虎叫陣,卻引來一個鬼,眾人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倀。
“這倀也挺奇怪,竟然偷馬,怎麼沒想著偷人啊?”蕭玄衣自言自語。
“你這想法挺別緻,你想讓倀偷誰啊?”張小盼當即不滿。
“誤會誤會!我說的是‘兵機’,把人搞掉,馬自然就是它們的了嘛。”蕭玄衣說罷,又問李克用:“對不對二哥。”
“你以為誰都懂兵機啊,我不說你知道嗎?”李克用毫不客氣。
蕭玄衣搞了個大紅臉,不滿地嘟囔道:“你跟別人生氣,幹嘛拿我開心。”
“我跟誰生氣了?”李克用轉頭問劉銀屏:“劉姑娘,咱們生氣了嗎?”
劉銀屏本來氣還沒消,見李克用這麼一說,反而不好意思:“哪有的事?”
“小盼妹妹咱們生氣了嗎?”李克用又問張小盼。
“我不知道。”張小盼掩口而笑。
“好你個李老三,我算知道你是什麼人了。”蕭玄衣簡直抓狂。
“跟我玩兵機,你還嫩。”李克用鄙視道。
能使喚倀的肯定就是真老虎,蕭玄衣的意思是既然遇到了,那就不要錯過,但要考慮到兩個女人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