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豆角乾兒,切進去兩塊凍肉,爐子上燉上二十分鐘,在那些沒有大棚蔬菜的年月裡,這是冬季農家院的一道硬菜。
蕭明悅小時候沒少看蕭奶奶弄過,所以,今兒一聽到李二孃說,就勾起姑娘對這種吃食的饞勁兒了,一時恨不得馬上就到明天,立刻就能吃上那殺豬菜。
“我也覺得豆角好,燉出來香!”旁邊的李麗一臉鄭重的點點頭,附和蕭明悅的話。
“拉到吧!你就是吃啥啥好,今兒要是說燉酸菜,你指定就說酸菜好了。”大概是看李麗傳話沒傳到位,所以李二孃現在看自家姑娘是特別不順眼,一句話就把李麗老底兒給捅出來了,聽得在場幾個熟悉李麗的人都鬨堂大笑。
“本來嘛,殺豬菜除了燉豆角幹就是燉酸菜,這倆都好吃啊......”李麗呢,大概也被李二孃訓慣了,姑娘也不在意,轉而找蕭明悅求證,“小悅,你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這兩樣都好吃啊。”蕭明悅這功夫一直沉浸在明天能吃到殺豬菜這件事兒上,臉上帶著明顯的饞意,李麗問她話,姑娘順口就回答了,這麼一回答,一桌子人的注意力都跑到她這了,結果大夥兒就都瞧見了姑娘不停咽口水的模樣,再加上旁邊還有另一個拼命咽口水的李麗,好嘛,那樣子就跟小孩兒似得,這下好,又把大家夥兒給逗笑了。
一頓飯,笑完了李麗,笑蕭明悅,倒是挺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