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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在後面準備謀財或者還要加上害命的了。

白弦敏銳地察覺到宮九沒有說出的事實,可有可無道:“多謝。”

一杯酒抵在他唇邊,宮九道:“上好的梨花白,嚐嚐。”

月光下,眼前人的手雪白到有些透明,幾乎與他的白衣同色……顯然是保養良好。京城的人都這樣輕佻嗎?

藍衣少年自然地就著湊到唇邊的杯子喝下了酒。有人要服侍你,何樂而不為?

琥珀色的酒,雪白的杯子,乖順卻自如的動作……宮九回憶著紅唇擦過手指的觸感,也滿飲一杯。

杯子很華貴,不知是宮九從哪裡順來的。三杯過後,白弦就開口拒絕道:“再喝就要醉了。”

宮九有些驚訝。作為一個野心勃勃的太平王世子,宮九接觸的人也有好些是江湖人,但他從來沒有碰到酒量如此之淺的。果酒而已,卻過不了三杯麼?連沙曼和牛肉湯也遊刃有餘的分量啊。

或者……只是一種表象?畢竟萍水相逢,自己表現得太過親密了些。

天上月,地上星。藍衣的少年舉杯邀月,任由那已漸成圓滿的月在杯中投下完整的景象,微微晃動後又成一片模糊。白弦悠然道:“宮公子莫不是在家裡排行第九?”說完這句話,他愈加覺得姓宮不是什麼好選擇。

——若是稱其為宮公子,最後一個字念輕了就要杯具,而若是稱呼宮兄……怎麼就和公熊那麼像呢?

——大長老說過,好孩子是不能笑話別人的名字的。

宮九顯然不知道身旁人正在心中同情自己,道:“不,我是家裡的獨子,還有一個妹妹。叫我阿九吧。”他頓了頓,躺在鋪開來的潔白外衫上舒展了身軀,道:“你呢?”

白弦也在潔白的外衫上仰躺下來,道:“我有一個養父。”

宮九道:“親生父母呢?”

白弦淡淡道:“都死了。”

宮九抱歉道:“對不住,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藍衣少年轉身撐起身體,綁成馬尾的發從肩上滑落,觸在身下白衣男子的臉頰上,當真是綢緞一般潤滑,額髮垂下,光潔額頭上的硃砂黑夜中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宮九看似全身放鬆,卻暗暗繃緊了腰臀,保證自己隨時都可借勢而起,才道:“怎麼了?”

白弦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