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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雲城,卻不是以西陵海軍的身份去攻打,而是用海盜或者別的身份去,倘若大勝了,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揚我西陵國威,輸了的話則把一切推在海盜漕幫的頭上。

福安想了想,最終還是委婉的勸了一句,“趙統領,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趙一涵聞言,並沒有責怪他的危言聳聽,揚他人的威風滅自己的氣勢,反而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幽幽一嘆,“我既然身為海軍的統領,戰死在海上是我最大的榮耀。”

最終,福安沒有再勸,而是留下來和趙一涵喝了半天的酒水,算是提前給他踐行。喝酒時,福安就在想,這怕是他第一次和趙一涵喝酒,也是最後一次和他喝酒了,就憑這一酒之緣,趙一涵若真的戰死,他定給他建一個衣冠冢,讓他得以安息,若有時間便去墳山拜拜。

不知道是不是趙一涵也覺得自己這一去九死一生,所以完全放開了脾胃去喝酒,最後喝得爛醉如泥,昏睡過去之前對福安說:“福公公,你我二人共事一主,都忠於皇上。如今我很有可能戰死他地,希望福公公看在我可能為國捐軀的份上,若我真死了,幫我照顧照顧我家中的弟弟,嗝!不是要讓他當官建業的意思,就是送他去個普通的好脾氣的人家,做個普通的護衛也好。”

“好好好。”福安喝得並不多,所以沒有醉,清醒的答應著趙一涵。

等趙一涵睡過去了,福安就離去,他還要回長孫流憲那裡去伺候著。

福安回到長孫流憲的身邊不到半個時辰,簡單的解釋了一番自己逗留太久的原因,長孫流憲聽了並沒有怪罪,反而還對他溫言一句,說道趙一涵本事了得,這一去必會把事情辦妥。

福安嘴上說著是,心中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翌日,趙一涵領兵秘密出行去了。

從南雲城到西陵皇城走陸地快馬加鞭也要十天左右的時間,不過走水路卻不需要這麼久,如果是利用飛禽傳信的話則需要的時間更短。

這邊水瓏已經收到了訊息,說是回給西陵那邊的信已經送到了西陵皇宮,不過送信人在外等候了幾日的時間,也不見西陵皇宮內有任何的回應,看樣子西陵皇帝是沒有應許水瓏的意思。

這邊水瓏讀完下屬透過飛禽送回來的信,然後將信放回桌子上,目光環視面前的人——董弼,金子云,張雲鶴等等世上聞名的大商。

原來在這幾天的時間裡,董弼等人都往南雲城趕來,做好了和水瓏共進退的準備。

董弼等人這時候才得知水瓏竟然搞出邀請四國和武林群豪的事,饒是他們見多識廣,聽聞這件事情也不由的心中微微一顫,為水瓏的大膽感到驚訝。

每個人都想要詢問水瓏到底是哪裡來的信心,然而一看到水瓏一如平常的臉色,那分明柔和卻讓人覺得無比張揚的笑容,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是一種感覺他們也沒辦法說清楚,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分明生得精緻無雙,風華絕代,應該被男人圈養寵著的女子,就是有著一般人沒有的本事和魄力,她既然這樣做了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有她的把握。

不過有的話該問的還是要問的,這問話的人自然就被眾人推選為董弼,這個和水瓏最熟的大商。

當然,這個‘最熟’也只是在眾多大商中對比罷了,要知道幾人說出這個理由的時候,那長孫榮極的眼神董弼依舊記憶猶新,面上沒有什麼變化,內心卻忍不住腹誹:有這個醋罈子堅守著,還有哪個男人能和水瓏做到真正的熟悉?

走題了,且說這時候董弼再次被諸位大商的眼神示意下逼出來,無奈的對水瓏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水瓏知道他在問什麼,對待盟友上,水瓏還是非常坦誠的,沒有和他們打晃子,說道:“他們不是想要嘲鳳寶藏嗎,嘲鳳寶藏的地圖不是在我的身上嗎。既然如此,何必等別人主動來找我,我主動找他們就好了。”

“這……”董弼幾人都有點搞不明白水瓏的意思。

水瓏挑挑眉,含笑道:“其實我對嘲鳳的寶藏也挺好奇的,尤其是那個所謂的長生不老藥。”

眾人一看到她這個表情,先是被驚豔的一怔,緊接著就是集體無語。

這要是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就算不驚慌失措也要擔驚受怕,哪有像她這樣不但不怕,反而也跟著眾人一起起鬨,甚至還要主動的去追尋這寶藏。

張雲鶴忍不住嘆道:“現在我有一點相信世間的另一種傳言了。”

水瓏隨口一問:“什麼另一種傳言?”

張雲鶴說:“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