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瓏還是以前的白水瓏的話,知曉了長孫流憲對自己這般的恨意,一定會感到很欣慰。
畢竟恨也是情的一種,既然愛不上,恨得如此撕心裂肺,難以忘懷也是挺好,說不定將來就算有女子入了長孫流憲的心,也不及她白水瓏在長孫流憲心中的地位,被他深刻的惦記著。
“說什麼在南雲城做宴,根本就是藉口,抗朕旨意的藉口。”長孫流憲越想心中的憤怒就越洶湧。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一旁的福安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卻將長孫流憲的狀態看得明白。
他的怒火分明就是在掩蓋自己的恐懼和自卑,被一個曾經痴戀自己,被自己輕易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女人打壓反抗,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感到不爽吧,尤其是像長孫流憲這種小心眼又自大的男人。
長孫流憲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自認為對自己無比忠心的奴才給看透腹誹了,這時候他的心思都落在了水瓏和手頭上的事上,自言自語,“南雲城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和四國對抗,讓四國皇者和武林群豪共聚南雲城?她白水瓏以為只要是她的地盤上,就能夠安枕無憂了嗎!”
雖然說的很自信狂傲,不過過度的狂傲就是過度自卑的表現,說明他心裡也不確定白水瓏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福安再次在內心分析猜測。
這時候長孫流憲像是下了一個決定,雙眼閃動著狠絕的光芒,然後手持毛筆在宣紙上疾飛,不到片刻就寫下了一段段的字型。
一旁的福安沒有看清楚那上面到底寫了什麼,就見長孫流憲已經在上面蓋上了帝印,然後交到他的手裡。
“福安,把這道密旨傳給趙一涵的手裡。”
“是。”福安二話不說的接手,轉身離去。
不到一會走出乾陽宮,福安對身後的宮侍揮揮手,然後在無人之地將長孫流憲立下的密旨開啟,將裡面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如此。”福安心中一嘆。
趙一涵是西陵的海軍統領,近幾年才被提上來的人才,可以是長孫流憲一手培養提級,對長孫流憲是真的忠心耿耿。
這次長孫流憲給趙一涵釋出的任務就是讓他帶領海軍,出擊南雲城,一顯西陵國威。
福安將密旨卷好,花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找到趙一涵,和他單獨呆在一間房間裡。
趙一涵是一個不到三十的青年,模樣端正甚至帶點孩子氣,這就是所謂的娃娃臉吧,不過他的身材很健壯,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不能因為他的容貌就小看他。
兩人一到房間裡,趙一涵就有所感的問道:“可是皇上有什麼密令?”
福安看著這位男子,心中輕嘆,臉上的表情則絲毫不變,不見任何的異色。將長孫流憲的密旨拿出交給趙一涵的手裡,嘴上笑著說道:“趙統領厲害。”
趙一涵連連的擺手,“這有什麼厲害的,看福公公邀我獨聚,必是有什麼大事。”說著,他將密旨接到手裡,先看了福安一眼,見他並無阻止的意思,就當著他的面前把密旨開啟。
大約三秒把內容看完,趙一涵的表情嚴肅起來,對福安問道:“福公公可知道這密旨的內容?”
福安笑而不語。
趙一涵明白了,表情便有點為難起來了,“南雲城……這可是臨海的城。雖然只是一座大城而已,可是如今天下誰不知道這南雲城是一座難啃的骨頭……”
福安看著他,低聲說道:“西陵的主要戰力不在海軍上,海軍還是近幾年才發展,想要戰勝南雲城,怕是不易。”
趙一涵詫異看他一眼,眼神閃動著感激之色。
他知道福安這話本是不該說的,如今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也是對他的一種關心。
他大嘆,“明知不可敵,可既然是皇上的命令,我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去試試。”
福安搖頭,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
過了一秒,趙一涵遲疑道:“其實皇上真的想要攻打南雲城,為什麼不派陸軍呢?雖然南雲城地勢易守難攻,不過憑我西陵的陸軍戰力和人馬,勝率會更高。”
福安不說話,心道:你以為皇上會為了個南雲城把西陵的戰力都派出去?不說能不能攻破南雲城,就算攻破了,下一刻東雲、南晉、樓陽都有可以攻入西陵,到時候西陵豈不是給別人做嫁衣,還賠了自己。
這話福安自然不會跟趙一涵說,以趙一涵的心智應該也想得出來,只是暫時迷糊了而已。
再說那密令,是讓趙一涵統領海軍去攻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