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罷了!你們薛延陀的大軍又不是沒和我們打過,結果如何?可汗不會是不知道吧?”
“好一張利口。”咄摩支深吸了一口氣,道:“那不過是你們唐軍以多欺少罷了,算不得英雄!”
郭業道:“以多欺少?不見得吧,在下聽戰報,同等兵力下,一般可是你們薛延陀吃虧。這點可汗承不承認?”
“呃……兵力雖然相同,但是我們薛延陀軍中大部分乃是普通牧民,當然不能和你們唐軍的精銳相比。真要是同等數量的精銳對精銳,必然是你們大唐完敗!”
郭業一撇嘴,道:“同等數量的精銳對精銳,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戰例!您拿這種死無對證之事當藉口,真是讓人可發一笑!”
“你……”接二連三被郭業擠兌的下不來臺,咄摩支臉上還真有點掛不住,道:“秦國公舌辯滔滔,小王佩服!就是不知您手上的功夫,是否也同樣拿得出手?”
“可汗還真是健忘!想當初在大帳之內,您不是已經用幾個侍衛的性命,驗證了郭某人的身手了嗎?”
“哼!那些人不過是普通的侍衛罷了,秦國公和他們比不是有失身份嗎?真要比,您就和我們薛延陀的高手比!”
郭業還真不怵這個,一伸手,就把身上的大氅脫了下來,道:“郭某不才,倒是想領教一下薛延陀高手的利害!不過,我提醒您一句,刀槍無眼,要是一不小心把您手下所謂的高手打死了,您可別心疼!”
他這麼有恃無恐,還真把咄摩支給嚇住了。
咄摩支心中暗想,郭業身為大唐悍將,擒頡利可汗,殺拔灼可汗,想必手底下是有真功夫。要是真派上幾名勇士上去,還真有可能被他打死了。
那樣的話,不但白白損失了幾條勇士的性命,還弱了我們薛延陀的威風,實在是不美。
但是連比都不敢比,那豈不對士氣的打擊更大!
怎麼辦?怎麼辦?
誒,有了!
咄摩支靈機一動,計上心來,道:“秦國公,千萬別衝動!您也講話了,刀槍無眼。您身份尊貴,傷著我們薛延陀的人還好說。但是萬一他們把您傷了,那可咋辦,小王交待不起呀!”
郭業微微一笑,道:“可汗,您要是怕丟了面子就直說,何必找藉口呢?”
“不,不,不,秦國公您誤會了。小王不是怕我們薛延陀戰敗,而是怕傷著您!這樣吧,不進行武比,咱們文比怎麼樣?”
“文比?莫非要比詩詞歌賦?”
“當然不是。小王的意思是,今天不是曲哲大會的第一天嗎?我們薛延陀人要比射箭。不如就由秦國公和比賽的前三名比試一翻!”
“這……”這個提議還真叫住郭業的弱點了,他的箭術實在是稀鬆平常,比一般的小兵強不到哪去。
見郭業沉吟不語,咄摩支得理不饒人,道:“怎麼?秦國公不敢比?沒關係!只要您承認你們大唐的精銳確實不如我們薛延陀,那這場比賽不比也罷!”
郭業心說要是我老婆在這裡,我怕你這個?論箭術,誰玩得過她?
可問題是,佳人已經被氣跑了呀,這可咋辦?
第1842章不得不比
沒有硬實力,那就只能嘴炮稱雄了。
郭業道:“可汗此言差矣,即便郭某人真的箭術不如人。那也不過是術業有專攻罷了,並不能說明我們大唐的精銳就不如你們薛延陀。”
咄摩支輕蔑的一笑,道:“不愧是上邦人物,真能白話呀。事到如今,我就問您一句話,是不是不敢比箭?”
“不是不敢比,而是說這個戰陣之上,需要考慮的方面太多了。就單單說個人的武勇,也不是……”
咄摩支一擺手,道:“是不是不敢比箭?”
“我……”
“是不是不敢比箭?”
……
無論郭業說什麼,人家咄摩支就是這麼一句話回過來,直把他擠兌的滿面羞紅。
最終郭業一咬牙一跺腳,道:“我敢比箭!”
“早說呀!繞這麼大的圈子幹啥?秦國公稍等,等到了下午,決出了前三名,就到了你一顯身手的時候了!”
郭業道:“可汗您先彆著急,聽我把話說完。我雖然敢比箭,但是實際上還是不能和您手下的高手一決高下。”
“那是為何?”
“唉,說起來也真不湊巧,郭某人來得匆忙,沒帶自己隨身的配弓。我沒有趁手的傢伙,怎麼比賽?”
咄摩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