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總要嫁人的,要是被夫家發現你不是處子之身……”
“妾身當是什麼呢,您是擔心這個?”
“對呀!”
佳人咯咯一笑,道:“秦國公您這也太杞人憂天了。我們草原上的女子,可不講究什麼三貞九烈。您以為曲哲會上光騎馬射箭嗎?其實塞完之後,有那看對眼的青年男女,當場就鑽了帳篷了。”
“不會吧?你原來還跟我說過烈女不侍二夫什麼的……”
“既然妾身要嫁秦國公,自然要守你們漢人那邊的規矩。不過我們草原上……”
她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大部落吞併小部落,大國吞併小國,殺光男子,擄掠女子的事情多了。要是女子都堅守貞潔,恐怕如今草原上都沒人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薛心蓮嫣然一笑,把外罩的羅裙褪去了半邊,露出了貼身的小衣,勾了勾手,道:道:“秦國公,現在您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還等什麼呢?”
此情此情,郭業要是還能忍住,那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他衝上前去,把眼前的美女抱在了懷裡,熱血沸騰,準備行禽獸之事。
正在這個關鍵時刻,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冷哼之聲,道:“郭業,你太令我失望了!”
“誰?”
郭業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破門而出。
只見一個佳人俏生生的站在窗前,面若寒霜。
“鳳怡?”
“是我。夫君大人,妾身不是不講理的人,您能不能解釋一下,您和明玉郡主在房間之內,在做什麼呢?”
“這個……”
“說不出來了?那就不是誤會了。我……我恨你!”說到最後,她已經語帶哭腔。
然後,轉身就跑。
郭業追了幾十步,卻與楊鳳怡的距離越來越遠,最終無奈地嘆息一聲,停在了當地。
……
經過這麼一場變故,薛心蓮也覺得有些訕訕的,在郭業回來之後,就告辭離去。
接下來的幾天裡,楊鳳怡就徹底失蹤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光陰似箭,眨眼間,就到了曲哲會召開的日子。咄摩支特意邀請郭業作為貴賓,參加曲哲會。
這一日,鬱督軍山腳下,鑼鼓聲聲,嗩吶陣陣,好不熱鬧。
一座高高搭起的彩臺之上,咄摩支手舉酒杯來到了郭業的面前。
他說道:“秦國公,其實我們薛延陀的曲哲會,和你們漢人的過年差不多,乃是一年之內最為盛大的節日。您來自大邦之地,對這異域風情可還看得過眼?”
郭業道:“不錯,不錯。觀這場曲哲會,見到您治下子民的風采,就知道可汗把薛延陀治理的非常興旺,算是一個有道的明君。”
“這是您的心裡話?不是純粹是為了逗本王開心的吧?”
“剛才所言,的確是發自郭某人肺腑。”
“那秦國公知不知道,還有一些草原子民沒有在本王的治下,飢寒交迫,衣食無著。”
“您指的是……”
“當然是東突厥人。他們的可汗,乃是有名軟蛋李思摩。此人無能至極,坐擁肥美的草原,卻讓自己的子民生活在凍餒之中。現在想來,東突厥的子民還真不是不幸!”
郭業冷笑一聲,道:“東突厥過得不好?這我還真是孤陋寡聞了。不知可汗從何得知?”
“本王收留了不少從那裡逃過來的牧民,秦國公不信的話,我可以把他們找來,和您當面對質。”
郭業心說你找幾個人來說謊還不簡單,難道我還能查證他們的身份?再說了就算李思摩的確不是東西,那也是我們大唐養的狗,關你屁事?
他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東突厥可汗到底稱職不稱職,自有陛下決斷。此事和我無關,也與可汗無關,咱們何必為此事爭執?來,喝酒!喝酒!”
碰了一個不軟不硬的釘子,咄摩支臉色微微一變。
他說道:“好,不談李思摩,咱們說說曲哲會吧。曲哲會第一天比射箭,第二天賽馬,合起來就是騎射之道。秦國公,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倒要向可汗請教!”
“這意味著我們薛延陀的先人把兵法融入了生活之中,即便在最盛大的節日,也不忘征戰。而你們漢人,在過年的時候,卻是盡情享樂。如此一比較,豈不是高下立判!”
郭業輕蔑的一笑,道:“聽起來倒是有些道理,不過也就是聽起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