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這些話全部都卡在了嗓子眼裡,只是看著陸周,陸周說:“可是我後悔了,在看著他的血流出來的時候,我後悔了,我情願自己去死,但是我知道既已開頭又如何能回頭,我不再覺得這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折磨。”
我說:“所以你想把我捲進來,因為你知道你現在奈何不了他,讓我來。”
陸周說:“你想到了。”
我說:“所以那個樹上的名字,其實是一個訊號,因為我會因此成為他的目標,而他也會成為我的目標。”
19、認罪
陸周招認了罪行,陸周原名鄒陸,後來樊振幫他逃離死刑,於是改名成陸周重新做人,鄒衍是他唯一的親弟弟。在陸周出了那件變態的案件之後,他的父親心臟病發身亡,他母親陳守不住壓力上吊自殺了,只剩下他才十三歲的兄弟,他說,他的這個兄弟因此對他恨之入骨,在他入獄到“行刑”都沒有來看過他一眼。
聽見這樣的故事不禁讓人唏噓,僅僅是一個人的錯,卻弄得全家家破人亡。這時候我不著調陸周是該說可憐還是可恨,又或者是可嘆。他既然已經認罪,人就被警局那邊給扣了下來,暫時由警局那邊代為扣押,我的想法是之後上報給了部長之後再決定是什麼處理。
我則一直好奇錄影上從冷櫃裡爬出來的那個鄒衍是誰,陸周說這很簡單,監控本來就不是高畫質的,只要稍微化妝而且弄得像一些就能瞞天過海,至於要這樣做的目的完全就是為了轉移目標,迷惑我們,只是最後這件事不但沒有迷惑到我們,反而弄巧成拙了。
至於郝盛元,因為他是幫兇,自然不能寬待,因此也暫時羈押到了警局,等候聽判。
至此鄒衍的這樁案件就此結束。不過因此而牽連出來的一系列事件卻讓人有些心煩意亂,辦公室裡一時間就只剩下郭澤輝一個人,段青我是不敢再用了,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身邊,誰知道她在算計的是什麼。
我將整件案子做成了一個報告交給了部長,我無法與他直接聯絡,以前是透過孟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