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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羅伯特·阿爾德里奇先前當過雷諾阿、齊納曼、邁爾斯通、約瑟夫·洛塞等人的助手,受到他們的薰陶,他從電視轉到電影界。他導演第一部重要影片是一部反法西斯主義的西部片。阿爾德里奇在《大刀記》(根據克利福特·奧德茨的話劇改編)一片中反對好萊塢的習俗,在《攻擊》中則反對戰爭。他滯重的個性使他喜好大量的對白、誇張的效果和過多的場面排程,以致他的影片頗似舞臺劇。在他數量眾多而無多大獨創性的作品中,《死命地吻我》應該另作別論。這部黑色片就諷刺的激烈程度來說可與1820年的“黑色小說”相比,它表現由於可怕的鈽的分裂擴散,導致人類閃電般的自我毀滅。但在1960年之後拍攝的《憤怒的群山》、《最後的夕陽》和《嬰兒珍尼的遭遇》這些影片表明羅伯特·阿爾德里奇仍在原地踏步不前。

在《公共汽車站》(有瑪麗蓮·夢露參加演出)一片中,尤其是在《野餐會》一片中,對美國外省生活描寫得非常真實、新穎,並蘊含著一種憂慮不安的心情,這些特點與其說是由於戲劇工作者喬蘇阿·洛甘的得人好感的導演手法,不如說更多地是得力于丹尼爾·塔拉達什和威廉·英基所寫的劇本。洛甘根據一部暢銷小說改編的影片《再見》①是在日本花費巨大資金拍攝的,但結果很令人失望,不過比他那部用託德—A.O.法拍攝的情節荒謬的輕歌劇片《南太平洋》,或根據帕尼奧爾原作改編的劇情怪誕的《範妮》來要好一些。①一譯《櫻花淚》。——譯者。

老一代的導演們以一種顯然漠不關心的態度,繼續攝製影片,其中有的極壞,有的平庸,或者尚佳。例如克拉倫斯·勃朗、喬治·顧柯、米哈依爾·寇蒂芝、哈沙惠、亨利·金、J.L.曼凱維茨、安東尼·曼、文森特·米納利、奧托·普雷明格、麥克·羅伯遜、羅伯特·西奧德麥克、金·維多、比利·懷爾德、羅伯特·懷斯、威廉·惠勒等,就是如此。

這幫老導演雖然在美國電影界曾顯赫過一時,但是現在只是偶爾拍出一部與他們當年名聲相稱(或者與今日名望相符)的作品。個別資格最老的導演有時還會發出燦爛的光輝,例如克拉倫斯·勃朗就曾改編福克納的小說拍成《掘墓人》這部高雅優美的影片。有的還能表現他們的行業專長,如金·維多改編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其中有義大利人馬里奧·索爾達蒂指導的雄偉的戰爭場景。

喬治·顧柯在改編加爾孫·卡寧的作品上頗為得心應手,他還繼續拍攝他在戰前的拿手好戲——喜劇片。這類影片中,《姑娘們》、《生於昨天》、《此事應發生在你身上》等片很獲得成功。另一方面他的《穿粉紅緊身衣的女魔》和《窈窕淑女》

也頗受觀眾歡迎。

J.L.曼凱維茨導演的《穆伊爾夫人遇鬼記》、《五個指頭》、《裘力斯爾·凱撒》、《白鴿子和流氓紳士》等都甚一般,但他在《夏娃》或《給三個妻子的信》這兩部影片中卻不失為抨擊時俗的一個能手。《赤腳的伯爵夫人》一片恰到好處的誇張為他贏得不少讚美者,但他那部耗費巨大的《埃及妖后》卻不是如此。

普雷明格先是改編平凡的暢銷小說(如《琥珀》一片),以後轉到複製歐洲的影片(如他那部《第十三封信》就是《烏鴉》一片的重拍),拍攝愉快的輕鬆喜劇(如《藍色的月亮》),劉別謙式的維也納輕歌劇(如《宮廷醜聞》),和一些平凡的舞臺劇片(如根據蕭伯納原作改編的《貞德傳》)。但他終於成功地拍出了一部巧妙的西部片(《不迂迴的河流》),並在《金臂人》一片中突然顯示出他真實、誠摯、感人的風格,這部描寫一個音樂家中毒的慘劇是由演技傑出的弗蘭克·西納特拉和金姆·諾瓦克主演的。在普雷明格根據暢銷小說改編的影片中,雖然《早安,憂愁》、《紅衣主教》、《首次勝利》等片都遭到失敗,可是,《出埃及記》和《勸告與同意》卻有一些很好的鏡頭。普雷明格還能以巧妙而活潑的手法導演了幾部音樂片(如《卡門·瓊斯》、《褒姬和蓓斯》)。

直到1959年為止,著名的西席·地密爾象好萊塢的一塊紀念碑屹立在上述主要導演之上,他從他的《十誡》最後版獲得的獎超過以前任何版的同名影片。這一商業上的巨大成功使當時同電視鬥爭的好萊塢轉向拍攝成本達數百萬美元的大場面影片。威廉·惠勒的《賓虛傳》,就是這類影片的樣板。但其他以聖經或歷史為題材的影片卻在商業上遭到慘敗。

1960年去世的麥克·塞納特和獨特天才的勃斯特·基頓是50年代好萊塢碩果僅存的兩位喜劇大師,在他們那裡還能見到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