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能輕鬆一下。只要你願意,我隨時可以陪你。你心事太重,弦繃得太緊了,我都心疼了。”
這是不是白雲對自己的暗示呢?陳超不確定。因為以前她當過歌廳服務員,應該很瞭解此類行業。這也許對查案有幫助。
“謝謝你,白雲。這主意不錯,我這幾天就能寫完論文,之後我會考慮的。”
隨後他撥通了卞教授的號碼。卞龍華恰好在家中,第一時間就接起了電話。
“陳隊長,你的論文寫得怎樣了?”卞教授上來就問。
“我正在研究另外一部作品。您覺得三部作品夠寫一篇論文的嗎?”陳超說道。
“足夠了。”
“這三部作品有一個相同的要素:都有與愛情主題相牴觸的矛盾敘述,女主角都出人意料地變成了‘紅顏禍水’。前後文的矛盾敘述都是透過一些細節轉換的,比如一場疾病、一首詩或者隨便的一個短語。細看下來,每篇作品開頭都為其後文戲劇性的‘揭示’埋下了伏筆。”
“思路不錯,不過我覺得,你必須揭示出其中深層次的原因。”卞教授說道。
“深層次原因?”陳超重複著卞教授的話。就像警察辦案一般,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心理分析也是如此。世間萬事皆有原因。“卞教授,您說得沒錯。”
“那些故事是不同朝代的人所寫,作者的社會背景也不同……”
“您的意思是,不論那些作者是否知曉,他們的故事背後都有著一些穿越了不同歷史時期的共性的東西。”陳超說道。
“你這麼理解也沒錯。這些東西深植於中國文化之中,你研究起來可能不太輕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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