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依,卻被翡翠一抬手給拉坐回去了,自己過來服侍丁煜,嘴上還說:“你就歇著罷,還逞能呢?”
丁煜聽著這話,自然聽得出話裡有話,一面脫官服一面看向韋卿卿,“逞什麼能?”
翡翠接下他手裡的衣服往屏風上掛去,說:“今兒再怎麼樣,我都要把話說出來。咱們奶奶沒那等子差勁,不該天天兒受這些委屈。就算韋家沒權沒勢,到底也富貴。怎麼以前像個親人似地處著,結了親家了反倒生疏了?”
韋卿卿看翡翠要一吐為快的樣子,自然攔她,讓她,“不要說了,去廚房看看飯好了沒。”
“才剛就叫人去了。”翡翠掛好衣服從屏風那側過來,然後忽然去掀開韋卿卿的裙子,拉起她的褲管來,看著丁煜道:“大爺您瞧瞧。”
翡翠的行為嚇得韋卿卿一跳,忙把褲管裙子拉下去,厲聲斥一句:“要死!”
她動作雖快,但膝蓋上兩團紫印子還是落在了丁煜眼睛裡。他便自己又過來,拉起她的褲管來,皺眉問她:“怎麼回事?”
韋卿卿又把褲子拽下去,拉丁煜起來,雲淡風輕地說:“沒事兒。”
翡翠在旁邊卻不住嘴,開口道:“是太太罰奶奶在佛堂裡跪的,跪了半日。早上晌午全部沒給吃飯,也就跪完了回來才得口吃的,喝口水。”
丁煜眉頭蹙得緊,看向翡翠,“好端端地罰跪做什麼?”
韋卿卿看翡翠還要說,自己斥她出去。翡翠偏不走,只道:“奶奶你要攆我,我說完了你攆就是。丁家這日子,我看著也過不下去。十年媳婦才能熬成婆呢,你熬得過去麼?”說罷了看向丁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