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
呂紹斌道:“北宮韞是一個殘暴的人。”
“可是他的武功好呀。”
“如果武功好是用來做惡,不如不會武功!”
“這麼說,你是不支援他做武林盟主的了?”
“不錯。”
“但如果司徒幫主支援他呢?”
“即便是這樣,我也會竭盡所能,不讓他得逞,來危害武林的。”
“可惜你做不到了。”北宮韞臉上掛著冷笑,從後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裡?”呂紹斌想起身,卻發覺自己渾身無力。他吃驚地望著崔文怡:“你在酒裡下了毒?”
崔文怡低頭道:“那只是軟骨散,對不起,呂香主,我們只是暫時請你留在這兒,等武林大會後,再向你謝罪。”
呂紹斌痛心地望著崔文怡:“你好糊塗!”
“好了,不必與他羅嗦了,文怡,我們把他藏起來。”北宮韞抓起呂紹斌就向外走。
崔文怡跟在後面道:“你帶他到哪兒去?”
北宮韞不答,一直走到院中那口井邊,將呂紹斌丟了下去。
崔文怡驚道:“你怎麼可以把他丟到井裡呢?”她伏在井邊叫道:“呂香主,你怎麼樣了?”
卻聽北宮韞在後面冷冷地道:“你擔心他?那就下去陪他吧!”
她還未及做出反應,便被北宮韞點了穴道,推下井去。
北宮韞搬起井旁的大石,蓋在了井上,拍拍手,揚長而去。
呂紹斌跌坐在井中,感到下面有個什麼物件支住了自己的身體,這樣一來,井水僅沒到他的胸部,而倖免於沒頂之災。
崔文怡跌在呂紹斌身上,更是毫髮無傷,但傷心、悔恨、羞愧、憤怒加起來,她倒覺得不如跌死了才好。但現在,她卻跌在她最羞於面對的人的懷裡,想逃也無處可逃。她禁不住哭出來。
“你不要難過,文怡,我知道你是被欺騙的。”呂紹斌輕聲道。
崔文怡呆住了,她想不到呂紹斌會反過來安慰她。
“你為什麼不罵我?你難道不恨我嗎?”
呂紹斌嘆道:“我怎麼會恨你?就算你真的害死了我,我也沒有辦法來恨你,文怡,你的心總是放在很高很遠的地方,從來沒有在意身邊還有人特別地關心你。”
崔文怡的淚水更加洶湧地流了出來:“我太傻了,太傻了,你對我那樣好,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心,你為什麼才對我說呢?”
呂紹斌道:“我一直不敢說,因為怕不但不能得到你的愛情,反而連我們的友誼都影響了。還記得那次你們逼我說出意中人是誰嗎?我當時盯著你,心裡大喊了無數遍:我的意中人就是你啊!可是你的表情卻那樣的若無其事,你只是將我當作一個取笑的物件,所以我只好把心裡的話藏起來。這次,還真得感謝北宮韞,若不是他害我們,我恐怕永遠都不會說出來了。文怡,你能接受我的感情嗎?”
“我願意,如果我們還能活著出去,我一定嫁給你。”
崔文怡現在恨不能為他做一切的事。
呂紹斌搖搖頭:“我們恐怕出不去了,這井壁上都是青苔,根本無法立足,更何況,北宮韞在上面壓上了石頭。這裡地處偏僻,很難有人找到這裡的。”
崔文怡又哭起來:“呂大哥,都是我害了你……”
“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呂紹斌微笑道,“如果我剛才被井水淹死,豈不是連這些話都沒有機會說了?”
“是啊,沒想到井水這樣淺。”
“不是,下面有東西支住了我……”呂紹斌伸手摸了摸,驚道:“怎麼會是……”
“是什麼?”
“是……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人!”
“啊?”崔文怡不由毛骨悚然:“呂大哥,我好害怕……”
“有我在,你不用怕,只不過是個死人而已。”
“這裡怎麼會有死人呢?還坐在椅子上?”
“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猜想他就是這裡原來的主人,北宮韞想用這個房子,就把他殺了。”
“想不到這個人死後還能救我們一命,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讓我們活著出去,揭發北宮韞的罪行。”
“這不是一個死人能夠做到的,我們如今只有聽天由命了。”
第十七章:意亂情迷'4'
冷玉寒正在廳內向綠壇的一位主管堂主佈置武林大會的工作:“到時候,紫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