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夫人都看出來了,但她說,你的丈夫是北宮韞害死的,你就絕不會嫁給他,是這樣嗎?”
梅娘低頭道:“我想,我不必回答你的問題,這些與你無關。”
“當然與我有關,北宮韞已向我求婚了!”
梅娘驚呆地抬起頭來:“你說什麼?這不可能,他不是要娶司徒梅的嗎?”
“但是司徒梅已經失蹤了,他現在喜歡的是我。”崔文怡臉上露出神秘地微笑,“就在昨夜,他因為想我,冒著雨到我那兒去了呢。”
梅孃的臉色蒼白,道:“你為什麼要對我講這些?”
“很簡單,既然你與北宮韞不會有結果,為什麼還要留在他身邊,徒增自己的痛苦呢?我想,你若離開,對大家都好。”
“我明白了,”梅娘心中又悲又氣,她感覺自己受了侮辱。“你放心,我一定會走的,等開完武林大會,我找到我爹,就隨他離開,再也不見北宮韞……”
梅娘回來的時候,看到北宮韞站在庭院裡。
北宮韞帶著責怪的口氣道:“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自己出去?”看他的表情,就彷彿昨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梅娘平淡地說:“我出去透透氣,遇見一個叫崔文怡的人。”
北宮韞有些意外:“她找過你了?她對你說了些什麼?”
“沒有,”梅娘道,“她沒說什麼。”
“何必掩飾呢?”北宮韞道,“我知道她會對你說什麼,說我已向她求過婚對不對?”他饒有興趣地盯著梅孃的眼睛:“難道你不認為她各方面的條件都不錯嗎?人長得很漂亮,又相當能幹,而且是天下第一大幫香主的身份。”
“是的,她的條件真好,恭喜你。”
“哎呀糟糕!”北宮韞突然拍著腦袋道,“我昨夜好像也對你說我愛你了,你……不會當真吧?”
“原來你是隨便說的,”梅娘臉上掛著笑,心裡卻在滴血,“那就好,本來我還為你的單相思而不安呢。現在我明白了,你其實是個花心的人,如果可能,你怕是把司徒梅、崔文怡連同我都娶到手也不嫌多呢!”梅娘說完繞過他,急急向屋裡走去,她怕自己會當著他的面哭出來。她聽見北宮韞在後面說:“那樣的話當然最好……”
梅娘關上門,眼淚奪眶而出。她不禁又回想起昨夜北宮韞抱住自己的情形,那段記憶已在她的腦中重複了不知多少遍。她能感受到他的愛,她幾乎不再懷疑他愛她的真實。可是現在,無情的事實又擺在眼前,原來他只是拿自己尋開心的。唉,為什麼自己如此自私,明知和他沒有結果,卻還想要佔據他的心呢?
崔文怡帶著呂紹斌來到杭郊一處孤零零的小宅院,這裡因遠離鬧市,顯得格外清幽。
呂紹斌道:“崔香主,這是什麼地方?”
崔文怡道:“這是我剛剛買下的,怎麼樣,不錯吧?”
呂紹斌奇道:“你怎麼想到要在這裡買房子?是不是嫌我為你準備的地方不好?”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和你說說話。”
呂紹斌笑道:“我們不是常見面的嗎?有什麼話偏要跑到這裡說?”
“這個,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呂香主,請進。”
呂紹斌走進院子,只見裡面的青石路已生出雜草,路旁有一片荒了的菜地,菜地中間有一口破舊的水井炫&UМDtxt。còm書*網,兩支澆園用的水桶倒放在井邊的一塊晾曬用的大石上。
廳雖不大,卻很整潔,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打掃,桌上放著四盤小菜,還有一壺酒。
崔文怡面帶笑容:“呂香主,請坐吧,菜雖少,卻是我親手做的。”
呂紹斌坐下來,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感覺。
崔文怡倒上兩杯酒,道:“呂香主,先乾了這杯,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關照。”
“你太客氣了。”呂紹斌忙將酒乾掉。
崔文怡道:“來,嚐嚐我做的菜如何。”
呂紹斌忙又將每個菜都嘗一口,不住點頭:“想不到崔香主不但有才幹,菜還做得這麼好吃,真不知誰能有福氣娶到你。”
崔文怡嗔道:“平日看你挺正經的,怎麼也說這樣的話?”
“好,”呂紹斌收起笑容:“那麼我們說正事兒吧,你把我約到這裡究竟什麼事?”
崔文怡道:“我直說吧,你覺得北宮韞這個人怎麼樣?”
“他?”呂紹斌有些意外,“你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