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國師瞧著就是個不靠譜的,您怎麼就放心讓他禍害咱們大魏子民吶!”傅冉對他印象不是一般的差。
顏冬青失笑,反問她:“冉兒,你知不知道國師代表著什麼?”
“這臣妾知道!”傅冉道:“信仰,就跟這裡人信仰主席同志一樣!”
顏冬青點頭:“朕用他,不是因為他有多能耐,而是他所扮演的角色能夠幫朕穩定民心,只要無傷大雅,朕隨他如何忽悠。”
頓了頓,他又補充:“當然,他也確實有幾分本事。”
傅冉轉了轉眼珠,有些好奇:“那這麼說來。。。他又是如何得知臣妾是大魏命定的皇后?”
顏冬青太陽穴突突跳,突然覺得他的小皇后要是聰明瞭,不是件好事。
“這個。。。朕也不知。”他含糊其辭。
好在傅冉信他,沒再多問,打個哈欠道:“三哥,被窩都捂熱了,您快安歇吧,明個還要把咱們存好的東西先送一批迴大魏呢。”
白天裡,兩人已經和國師商量好了對策,裡應外合,愚公移山,一點點把東西挪送到大魏。
往後去他們必須掙錢,掙多多的錢,置辦各種各樣的物件!
顏冬青拉了檯燈,脫下軍大衣上床,伸手探了探被窩裡滑不溜秋的小身子,無奈道:“你怎麼又不穿衣裳。”
傅冉也很委屈:“不是臣妾不想穿,而是臣妾沒有襯衣襯褲。。。”
整年的布票才夠做件外衣,哪還有多餘的做內襯,時下大多數人都是光屁股直接套棉褲,穿條褲衩都算講究的了。
傅冉也就只穿了條褲衩。。。
顏冬青要稍好點,下邊是褲衩,上邊起碼還有件破汗衫。
“朕記得你寢宮裡有被褥,拿兩條出來,朕睡一條被筒,你睡一條。”
天天光溜溜抱著睡一塊,早晚要出事兒。
傅冉老大的不情願,可憐兮兮道:“臣妾捂不熱腳呢。”
她就要跟他睡。
雖然顏冬青稀罕死她這股黏糊人的勁兒,但也頭疼,小皇后身子骨沒長開,又沒有避子湯,萬一再懷上小太子或小公主,那就是賭命在生。
“三哥。。。”傅冉喊他。
顏冬青沒可奈何,毫不猶豫的脫了他身上的破汗衫,丟到傅冉臉上:“穿上。”
說完,自己從箱子裡又翻了件套身上。
自打初中以後,顏冬青就跟吃了化肥似的瘋長,反觀傅冉,初潮之後就沒再長過,套上還帶著顏冬青體溫的破汗衫,又肥又大,跟偷穿了大人衣裳的娃一樣。
“睡吧。”顏冬青鑽進被窩,毛烘烘的小腿上立刻多一雙小腳。
傅冉往他身上靠了靠,把手插。進他胳肢窩裡。
顏冬青:“。。。。。。”
轉天再進空間時,國師大人還在水井那頭候著,他們過一夜,國師大人不過等幾分鐘。
兩人分工合作,顏冬青去倉庫拎種子,傅冉守在井邊負責往水井裡扔。
種子沾上水也不怕,送過去再晾乾就成。
大魏這邊,這口位於鬧市的古井被黑布密封了起來,外頭重兵把守,但凡有人探聽,官府對外口信一致:國師大人在裡頭閉關,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對於大魏子民來說,皇帝是他們的主子,為天,國師是他們的信仰,為日,正如顏冬青所言,國師大人無論說句啥忽悠人的話,大魏子民都深信不疑。
換句粗話來說,國師大人放個屁都是香的。
不過這些人裡頭不包括傅冉,因為深受其害,傅冉對他沒了以往的尊敬,還帶了點兒鄙視。
國師大人也是個精明的,弱弱問傅冉:“娘娘,臣是哪裡得罪您了?勞煩跟臣說一聲,臣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傅冉趴在井口,伸頭看了眼黑黢黢的井水,轉轉眼珠子,哼聲道:“你跟本宮說說,怎麼算出本宮是大魏命定的皇后?”
水井那頭沒了聲音。
傅冉杏眼一瞪:“還是你滿嘴胡話,唬弄皇上,唬弄大魏子民?!”
良久,水井那頭虛著聲道:“娘娘,不關臣的事,您得問皇上啊,他老人家比臣更清楚。”
娶皇后可是大事,沒有皇帝的授意,他敢亂說話麼。
不過話說回來,國師也是夠鄙視這位主子的,堂堂一國之君,惦記上臣子的未婚妻,虧得他能耐,幹出強搶臣妻的下作事,還把屎盆子扣到他頭上。
忍了多日,國師大人突然不想忍了,愛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