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即叫司機送他來我面前。
管家推了餐車進來,見到我抱著腿坐在沙發裡笑,便說:“薛先生叫的早餐,穆小姐請用。”
我將手裡的手機還給管家,可能同是女性,她敏銳地察覺到我對薛世恆做了壞事,但出於職業素養,又不允許她對我八卦,只好忍著了。“謝謝。”
“不客氣,穆小姐。”
我吃了一口鮮滑爽口的蛋羹,自己動手切面包,問給我開果醬的管家:“William有打電話說要來嗎?”
“今天還沒有收到您的訪客記錄。”
我“哦”了一聲,繼續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看了一眼報紙,迅速瀏覽了幾條大頭條,見沒我和薛世恆什麼事,便收了報紙。
前幾天晚上,我和薛世恆正在親熱,不小心接到一個記者的電話,他氣得要拔電話線,卻被我及時制止了。“你拔了電話線我怎麼知道他們採訪我的熱情退散了沒有?”
我其實不愛看報紙,但相比較電視機那個家庭擺設而言,報紙還是比較被我待見的。
但最近連報紙也跟著天天報道我和薛世恆的事情,我索性也不看了,加上我寸步不離這個套房,所以外面的風言風語也就完全被我杜絕在外。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判斷這場風波過去沒有的方式就剩下打到這個房間的電話了。
我如今是個身無分文的人,唯一的支柱——我的爸爸下落不明,而經過記者們一番天花亂墜的渲染,大街上人人都知道我當年和薛世恆的那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在普通民眾眼裡,豪門、愛情、仇恨、俊男、美女,這些都是他們茶餘飯後必不可少的談資,而我和薛世恆恰巧又是愛恨情仇顛覆大戲中唯美又苦情的男女主角的不二人選,所以媒體們自然會對我們不依不饒窮追猛打。
為了得到我,或者薛世恆的私家專訪,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搞到我酒店房間的電話號碼並不是什麼難事。
當然,我是不會讓自己對媒體表態的,我不是個鎮定的人,所以時常說錯話,而說錯話的後果往往又都很嚴重。但我不想看電視不想看報紙也不出門,唯一能判斷媒體對我消退八卦的熱度的方法只有看我房間裡的這隻電話了。
吶,雖然我的智商只夠和他吵架用,但也不代表我沒有生活常識。
☆、第三章 002
當時薛世恆被打斷了情緒,很生氣,我不理他,鬆開按著電話聽筒的手,對狗仔說了那萬能的“無可奉告”,便掛了電話。
薛世恆伏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在昏暗中很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頭痛地沉吟了一聲,跌進我的胸脯裡,大口大口咬著我最軟最嫩的肉,像洩憤一樣。
可是他生氣的樣子,卻讓我覺得很心安。他能對我皺眉頭,對失去過他一次的我來說,是老天對我莫大的恩賜。
我十五歲那年生日,爸爸在國外開會,沒有來得及回來為我準備,我生了很大的氣,爸爸就允諾了我的要求,送了一匹馬給我。我媽媽以前騎馬從馬背上摔下來過,爸爸當時嚇死了,至今還驚魂未定,所以從小他什麼都讓我學,就是不讓我學騎馬。
可惡的先瑤一直捉弄我,和我說騎在馬背上的感覺多麼多麼的美好。而我大概也遺傳到了媽媽在這方面的天賦,第一次在先瑤的鼓吹下騎了她的馬就跑下來一整圈,十三四歲的我竟也是一番颯爽英姿,叫顧伯父看了一直誇我在馬背上的樣子像極了我媽媽當年。
因此我一直尋思著怎麼跟爸爸開口要一匹馬,那個契機終於到來了,而爸爸頗為無奈地答應了我。
然而,命運經不起一絲的意外和馬虎,一個變數都可能徹底改寫。
我第一次見到薛世恆時,我才十五歲,他也才十七。那時候他不戴眼鏡,是個面容清俊的少年。他父親是裡恩馬場馴養員,而他每天負責給馬刷毛。
當時氣盛的我得到了我心心念唸的禮物,騎上了馬背,正準備跑一圈,卻被底下人拉住了韁繩,我想也沒想就用手裡的鞭子凌厲的抽了那人一記,我用了十分的力道,所以他慘叫一聲,竟倒在了地上。“你是什麼人!我的馬,也是你可以碰的!”
薛世恆從地上呻吟著起來,先是兇狠地瞪著我,但下一個瞬間,他的眼神卻迷茫了起來。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提起手裡的鞭子高高揚起,“再看我就要打你了!”
現在的我有時候回憶起自己那時的不解風情,也是忍不住直搖頭。薛世恆這人,就是從那一眼,喜(87book…提供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