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府的門,趙昱不禁是一陣唏噓,主公表面上的冷漠與堅毅背後,藏著的何嘗不是痛苦的煎熬,律法無情人有情,人生的痛苦莫過如此。
“趙司刑,你可是剛出主公屋裡出來?”賈詡迎面而來。
趙昱見過賈詡猶如見到救星一般,急道:“文和先生足智多謀,此次得給昱出個萬全之策才行。”
賈詡微微一笑道:“趙司刑想必是為了主母的案子而來,主公也定然是讓趙司刑秉公辦理,不必徇情枉法。”
“不錯,的確如此。”趙昱點頭稱是。
“那趙司刑只管按主公的意思辦就行了,這還有何為難之處?”賈詡拈鬚笑道。
趙昱一頭黑線,為難地道:“依律夫人就是斬立決,這……”
賈詡從容地道:“夫人在生死並不在趙司刑手中,只有主公才能決定她的生死。”
趙昱初聽之下迷惑不解,繼而恍然大悟道:“文和先生的意思是……”
賈詡微微一笑道:“趙司刑只管依律行事即可,我想主公乃大智之人,他心中自有掂量,趙司刑不必自疑。”
趙昱如釋重負,謝過賈詡,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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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昌。司空府。
“有意思,有意思……”曹操正在讀著一封來自徐州的密報,看著看著,不禁是撫掌大笑。
剛進門的荀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