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物什。這小虎符,又是個什麼東西?
“先帝有令,見小虎符有如先帝親臨,百官不能不從。”姬元解釋。
看來那先帝對這個公主真是上心地很。就怕她被別人欺負了去,連這種好東西都捨得給她。
突然想起赫連雲嵐,他急急將五嬈召進宮去,難道跟這小虎符也有關係?想來也是,見小虎符如見先帝,那是個怎樣大的權力?作為皇帝,又怎會讓自己的權力外放呢?
那站笙歌呢?他之前也是想要得到五嬈吧。作為皇朝第一門庭的情報網,知道這姬家的二房便是先帝最疼的公主,並且持有小虎符,並不稀奇。可是,戰笙歌要得到這象徵權力的小虎符是為了什麼?
既然得到了這麼好的東西,七嫻又怎麼肯再還回去。這東西,又沒刻上名字,誰撿到了便是誰的。況且這東西,既然戰笙歌想要,那便拿上,總有用得上的一天。想著,隨手便塞進了自己的懷中。
“你……”姬元本以為七嫻聽到這些會惶恐不安,沒想到她這個小女兒竟像個土匪一樣把人家的東西據為了己有,著實讓他吃驚不小。
“爹爹。”七嫻這才抬頭,喚一聲,再看一眼姬元背後的青衣女子,“這位便是大娘吧。”
聽之前姬元與赫連心蕊的一番對話,七嫻早就明瞭這之間的複雜關係。這女子該是姬老爹那個早年便青燈禮佛的大房,也便是姬伊睿與姬二絕的親孃。
有了這一番糾葛,她更能完全理解那姬伊睿詭異的態度是為哪般。當日宮中一行,她便覺得奇怪,姬伊睿看似是皇帝陛下跟前的紅人,是皇帝的謀臣,卻彷彿沒有完全為皇帝著想,更像是個外人,冷眼旁觀著一切的進行,甚至大有看笑話的成分在內。
難怪姬二絕要離開姬家,到了戰家。
難怪這兩人對自己的兄妹情回事那樣淡薄,這此間,竟是這樣的糾纏。
青衣女子睜眼,回頭,望望倒在地上的赫連心蕊,再看看七嫻,不知所以。
“你到底是什麼人?”姬元反應過來,厲聲問道。這樣的七嫻叫他陌生地緊。
七嫻笑一聲:“爹爹問得有趣。七嫻叫你一聲爹爹,自然是爹爹的女兒。只是,七嫻不知,爹爹居然有如此的煩惱,實在是做女兒的不是。”
“你想做什麼?”姬元緊張問道。
“女兒不過是想幫助爹爹解決這些小麻煩罷了。”七嫻道。雖是輕笑連連的話語,卻總叫姬元心內發寒。
奪了別人的東西,總得要為自己減少點麻煩不是?說為姬元解決麻煩不過是些場面話而已。
只見七嫻柃起地上赫連心蕊,對著幾個穴道猛地擊打下去。整個竹樓裡,就只能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七嫻本來學的就是殺人的功夫,這種損筋斷骨的事情自然做得得心應手。
昏厥的赫連心蕊一下子睜開了眼,似是極其痛苦,卻是發不出聲來,手腳蹬了兩下,居然也再也動不了。
只能驚恐得幹瞪著眼睛,整個身子骨似是全軟了過去。
“這是……姬元不可置信得望著這個平日裡很是乖順的小女兒那般狠辣地出手。
青衣女子不忍地閉眼,直道“阿彌陀佛”。
七嫻像扔垃圾一樣把赫連心蕊扔了出去:“爹爹,你不是恨這人入骨嗎?況且,難道爹爹想要大度到放了這女人,來反過來對付姬家不成?爹爹你一人不怕,難道就不顧大娘了?那女人該會怎樣折磨大娘,爹爹你自己也能明白。”明白了姬元的肋骨就在於那青衣女人,自然什麼都要跟她扯上關係,姬元肯定不會有什麼異議。
果然,姬元沉默了一陣,堅定地點了點頭。沫兒已經受了十幾年的苦了。他不能再叫任何人來傷害她!
“可是,這要怎麼交代?”姬元看看像爛泥一樣落到一邊的赫連心蕊,問道。
“交代?很簡單!”七嫻輕笑了起來,臉上如同盛開了一朵美麗的罌粟花,“二孃上了年紀,中風癱瘓,從此便臥床不起。姬家老爺心好,不離不棄,好生照顧。”說著,轉向了赫連心蕊,“二孃,你說,是不是?”
赫連心蕊疼得直喘粗氣,此時聽到七嫻的話語,更是氣急攻心,眼神像是毒蛇一般狠辣地掃向了七嫻。
“呵呵,二孃,你那雙招子真是明亮得狠,叫七嫻好生嫉妒。要不,一塊兒取下得了。”七嫻笑得更加明媚。眼睛睜得那麼大幹嘛?她討厭這種不老實的眼神。
一番話卻是叫一屋的人更加驚悚不已。赫連心蕊驚恐得想要向後避開去,可惜渾身的神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