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了算。”
眼前的陸鬼臼即便服了軟,張京墨卻是冷哼了一聲,便拂袖而去了。
本該溫馨的師徒相會,卻被一個蘇玉攪成了這麼一副模樣,按理說陸鬼臼應該有些傷心,但他看著張京墨的背影,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許久不聞的鹿書的聲音,在陸鬼臼腦海裡響起,鹿書道:“如何?”
陸鬼臼冷冷道:“自然是好的。”
鹿書道:“好當然是好,可是有好?”
陸鬼臼道:“好的讓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將他放進去。”
鹿書聞言笑道:“我之前一直懷疑你是瘋子,現在倒是不懷疑了,因為你就是個瘋子。”
陸鬼臼冷漠道:“沒有我這個瘋子,你還在那幽洞之中苦修呢。”
鹿書聞言便息了聲,只是在心中嘆息,這陸鬼臼果真是個怪物,十幾年間便鍛鍊成了這副模樣,也不知道再過百年,會是怎樣一個逆天的妖孽。
陸鬼臼朝著張京墨離去之處望了許久,才自言自語的說了句:“他若是生氣了,我自該好好哄哄,但為什麼他那麼討厭蘇玉呢……”
張京墨走開之後,便有些後悔了,他知道自己在聽到蘇玉這兩個字時的反應有些過度,但這個女子卻是除陸鬼臼之外,最能讓他想起那段日子的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她陪在陸鬼臼的身邊。
那他該找個什麼理由把這兩人拆散呢?張京墨想了好幾個理由都覺的有些牽強,然而還未等想出答案,陸鬼臼便找來了。
陸鬼臼也才回凌虛派,自然是希望每一刻都膩在張京墨的身邊,他見張京墨氣憤而去,在原地等了片刻之後,便尋到了張京墨的住所。
陸鬼臼身著一身黑色勁裝,頭髮梳在腦後,渾身上下隱隱散發出一種殺伐之氣,一看便讓人知道手下已經有不少人命。
陸鬼臼敲門進來後,徑直走到了張京墨的面前:“師父還在生氣?”
張京墨道:“為師為何要生氣?你自己選的路,還不是自己去走。”
陸鬼笑道:“若是師父不願意,徒兒便不和蘇玉雙修了。”
張京墨也覺的自己這沒有理由的要求有些無理取鬧,他可以同陸鬼臼說,他們還需要保守秘密,不便讓蘇玉知道,但這話他自己都覺的是種託詞。
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說。
陸鬼臼見張京墨面沉如水,便直接岔開了話題,他道:“師父,鬼臼這次遠行,給師父帶了些小禮物。”他說著,從須彌戒裡取出一朵血紅色的小花,那小花不過拇指大小,花瓣卻是層層疊疊,仔細看去竟是有數百層之多。
“永珍花?”張京墨也是識貨之人,拿到花朵之後,便道:“從哪裡得來的?”
陸鬼臼笑道:“機緣巧合而已。”
張京墨聞言,不得不感嘆一聲,有些人真的是嫉妒不來的,他也有法子取這永珍花,只不過卻已經是百年之後了,而且成功的機率非常之小。而陸鬼臼,卻在煉氣期便將這花收入了囊中,其運道之強,不言而喻。
張京墨也不客氣,這永珍花是很多種丹藥的必備材料,十分難得,陸鬼臼予他作為禮物,他也無需客套,直接收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陸鬼臼又道:“師父,我還得了一石鹿角。”他又從須彌戒裡掏出一丈多長的巨角。
張京墨:“……石鹿角?”這角是做防禦器具的好材料,也不知陸鬼臼是從何得來……
還沒等張京墨驚訝完,陸鬼臼又開始繼續掏東西,足足拿了十幾樣,才停了下拉。
張京墨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面的麻木,也不過是幾息的事情,他看著擺放在自己面前大大小小的材料,長嘆一聲:“你且自己收好吧,要用的時候我再來同你要。”
陸鬼臼道:“這些都是送給師父的禮物……”
張京墨無奈的擺了擺手,道:“那永珍花我就收下了,其餘的你且自己收了去。”他其實很想認真問問陸鬼臼到底是如何得到這些東西的,但最後卻還是沒有開口。
陸鬼臼還想再勸,但見張京墨神色堅定,便在心中暗歎一聲,還是將這些放在地上的東西,收了回去。
張京墨點了點頭本想說些什麼,卻是忽覺身體不適,用手遮住嘴咳嗽了幾聲。
陸鬼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