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要你們保護任子誠?」蹙起了眉頭,執法長老有些懷疑柳靖寒的用心了。如果不是為了折磨任子誠,柳靖寒為什麼要把任子誠寸步不離的帶在身邊?難道說,柳靖寒真的是喜歡上了這個小子!萬萬不能啊!
「是。」老實回答。
執法長老丟出令牌,冷聲說:「我以五行教主執法長老的身份用這禁令命令你們,抓走任子誠。以教主的名義,廢去他的手筋腳筋,告訴他,是教主要這樣對待他的。其餘不用多說,要讓他知道廢他的人是誰,明白嗎。」
畢恭畢敬的接下禁令:「遵命。」
崔伯合起醫書輕輕嘆氣,教主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第三十六章 廢
修習的是殘破不全的五行功,在沒有夥伴在身邊的時候,也不斷琢磨霸道的內力。一來二去的,這五行功也就越來越偏離了原本應該有的軌道了。如若,他沒有急於求成的心思,那也不會如此,可偏偏柳靖寒就是等不了啊。
「崔護法,可有找到醫治教主內力的方法。」從他們的話中可以知道,在英雄會上打的那一場,已經足夠那些不正派的五行功,在柳靖寒的奇經八脈中種下種子。如今,這一回算是借著機會生根發芽了。
「才疏學淺,無能為力。」崔伯嘆氣一聲搖頭繼續沈默。
一人悄無聲息的倚靠著門框,抱臂看著房內垂頭喪氣的人,唇角勾起不屑的冷笑:「你們,在做什麼。」
崔伯與四象長老即詫異又驚悚的望著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人,這兩位算起來也是當今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了。要讓他們察覺不出存在,如果不是出聲還不可能被發現的人。屈指可數。
「教主。」崔伯有些呆愣。
不知道怎麼就好了起來的柳靖寒,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這樣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在他的身上出現過的,就好像眨眼間,在他面前的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一般。陰辣狠毒,傲視天下,這是目前形容柳靖寒氣勢最好的詞彙。
「崔護法見著我好了,難道不開心麼。這樣的神色是為何而在呢。」戲謔的挑眉,凌駕在他姿容上的是讓人無法喘息的冷傲。
「教主,可否容許屬下為教主把脈?」
柳靖寒點頭:「可以。」走至崔伯的面前,隨意撩起了袖子。
崔伯伸出兩指搭在了柳靖寒的脈門上。下一刻,他震驚的凝視著柳靖寒安然若素的神色。這股洶湧磅礴又陰晴不定的內力,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絲的痛苦?比之從前,柳靖寒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啊。這樣的結果,是好是壞……
「如何?」四象長老有些焦急的問。
「恭喜教主,更上一層樓。」崔伯說。
「哼。對了。任子誠在何處。」柳靖寒微微蹙眉說。
趴在枯草堆上,大大小小遍佈全身的瘀傷不說,連琵琶骨都被穿了個孔。其實子誠很想說:你們別穿我孔啊,我沒有武功,我又逃不了,你們這樣給我面子我會不好意思的。但是子誠說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還沒有機會說出來就被當作是豬肉一樣的給穿了前胸後背。
我要死了吧?這樣的身子還可以撐多久?一沒有內力護身,二沒有傷藥治療。咦?怎麼又有人進來了,要給我一個痛快?
「奉教主之命,廢去此人手腳。」站在他面前的人,命人把他抓出了陰暗潮溼的地牢。
「靖寒他好了!太好了……」他怎麼可能捨得傷我如此呢?「我……不相信。」靖寒不會這樣做的。不相信。
「公子乃正道盟主之子,此次教主因為公子受傷,如今怎麼可能還留著公子在身邊?公子請恕屬下無禮了。」這個小公子他和教主在一起的時候,護衛們躲在暗處都是看得見的。
教主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才會不知覺的露出輕鬆愉悅的神色來。如果可以,真的不想害了教主唯一的與眾不同之人。
「別費口舌了,我不會相信靖寒要殺我,你們要廢就廢,我不為難你們。如果可以,直接給我一個乾脆成不成,我比較怕疼啊。」被壓在了板凳上,子誠希望看見的是刀鍘而不是刑具啊。「大哥,我要堵住嘴巴,我怕咬到舌頭疼。」自暴自棄說。
哭笑不得的堵住子誠的嘴巴,即應了子誠的要求,順便還可以防止他說出更多的驚人之言。
閉緊了眼睛,子誠不知道是誰要殺自己,但是隻要不是靖寒那就比什麼都好。
拿著尖刀,緩緩挑開了子誠的手筋,下手準確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不愧是五行教的人啊……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