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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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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同色】之十三

打倒中國共產黨!幹掉中國共產黨!彷彿革命電影中革命烈士就義前的慷慨激昂般,一對在西湖邊的公共草地上裸露著*的狂奔青年小男女一邊淫慰著生殖器官,一邊歇斯底里的高喊著歌功頌德的口號。西湖邊浪漫的遊客見此情景,不禁目瞪口呆,為之側目:偏偏那對男女之表情、動作、音調諸因素又那樣的富於戲劇性,其之蠱惑性已然超越周星弛最為經典搞笑的喜劇電影之場景。更為神奇的時,在一系列口號的間隙之中竟然有一唐伯虎打扮的儒雅男子從楊柳依依裡閃出並截止狂奔者氣沉丹田的以老孃舅的姿態說道:打倒中國共產黨?幹掉中國共產黨?嗨!小年青,不要衝動!有話好好說麼!讓中國共產黨去死是很容易的。但是,死!也未免太便宜他中國共產黨了吧!動動腦子,我們要讓他生不如死!來吧!消消氣,我請你們吃飯,喝兩杯如何!看著這位*倜儻的歷史穿越人物,那對小青年一個大聲叫,一個高聲叫(眉毛誇張的抽到嘴唇之上):我操!你更黑!算你狠!佩服!你請客!喝兩杯!不許耍賴!天上人間如何!話音未落,三位嘴中的口水早就流到褲襠裡。小年青這才齊整了衣著,與那穿越者前呼後擁的往南山路食肆林立、鳥語花香之處逶迤而去。西湖邊的遊客亦則怡然,陽光之線跳躍在粼粼湖面上,西湖船孃的倩影亦相襯著映照在這平和的湖面上,環湖道路上的車流亦然川流,天下並未大亂——反而西湖的歌舞則一路沿運河北上並在瘋人院扎堆之北京以瘋狂之勢子宮糜爛的上演。

但閒極無聊的蔡波爾卻在為天下大亂醞釀禍根並以之來緩解他那紙醉金迷的麻木和空虛。沒人知道那是否純屬心血來潮還是靈機一動:唯相世界之印證和再印證是否能夠禁受得住最後一根稻草呢?虛證、均衡受益之容度的崩潰等等已然將我們推向毀滅邊緣,蔡波爾明顯是要助我們一臂之力好讓我們以哲學的姿態感受逼迫性墜落以及對整個毀滅前過程的體驗從而為唯相世界有關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進行最後的邏輯補充以完成他對唯相世界命門的完美控制併成就永恆的為所欲為。我一直在評估如果將諸位以意識形態的方式脈衝入蔡波爾同樣以神經系統支援的以唯相形態存在的法神相際之會處時,我們是否能夠承受蔡波爾黑白同色病態系統所造就控制的異化扭曲之表現力的窒息性桎梏:有意識的去接觸並接納吸收已然證明可置我們於死地的秒殺病毒並非是所有之我們能夠檢驗我們之置諸死地而後生之能力的可承受之方式方法。也就是說,在靈與肉諸方面非有卓越之能力之我們的一員絕對不是可涉險而又能安然不被病態系統所傷害的候選者,更不要說是全身而退叻——卓越之標準以勇氣和自我犧牲精神為基礎條件再加上當仁不讓的睿智便可成就註定的大人。當然,以文字作為虛擬的載體來演繹這驚心動魄的現實遊戲也許更為恰當:當蔡波爾的病態系統演化為至高境界時,他那病態的忘我境界同樣具備超絕的敏感性,任何不容於他的有形之物質和無形之精神靈魂的粒質運動性都會引發他強烈但脆弱的反擊(那是一種奇特的被*妄想綜合症:國內形勢十分複雜,國際形勢十分複雜;全世界八十億反動分子都在陰謀推翻他;中國人民要*他,世界人民要*他,宇宙人民也要*他。每個人都在對他虎視眈眈,於是他時刻不忘記階級的苦而舉著他那把已然鏽蝕的屠刀以顫慄的呻吟恐嚇我們道:不要忤逆我,否則我要砍了你們的腦袋當球踢。臉兒一轉,他又摸了張禽獸的面具入了天上人間之亞當和夏娃的天堂沙灘以神經質的妄想式*享受他的本能)——這本身就是厄兆的徵象。如果我們用生物學的詮釋來解釋這種徵象時,我們便可以在我們的意志力中投射出這徵象的畫面:最高神經中樞在一定(或者說是圓極程度)程度上為這種強烈而又脆弱的迷夢(忘我的至高境界)式心態所消弱或損傷。這種蘊涵著便秘情結的狀態令他的境界處於崩潰的邊緣,同時,他病態的本質卻在這種近乎崩潰的狀態中自感神聖並不容侵犯:那是一種自毀的至極能量,同時也是一種可將整個唯相世界摧毀的至極能量。

作為天然的國家主權的構成主體,生存在國家(此處指作為民眾自由實施運動表現力之天然的國家主權之物質形態:領土、領海、領空)之內的民眾乃是國家的唯一主人(即國家乃是民眾之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的徵象:若無民眾,便無所謂國家。也就是說,民眾即擁有國家主權及國家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