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越的頭上拍了下去,“笨死了。就長成主子這樣兒的,還沒有桃花,那你這種不是一輩子都討不到老婆了?”
青越頓時苦臉,“跟在主子身邊最大的壞處,就是永遠找不到自信。”
北使和東使相視一笑,搖搖頭,各自離開了。
“主子讓你去京城,負責打探訊息,你覺得主子到底想幹嘛?”
青盈一擰眉,“誰知道?算了,明天待主子精神好些了再問吧。不過,這段時間主子雖然不在,可是京城那邊,咱們的收穫卻是不小。聽聞馮知寒已經順利地接管了定遠侯府,而定遠侯府背後的力量,也順利地到了馮知寒的手上。”
“這個,還不能完全確定,總要試幾次之後,才能算是穩妥了。”
“青越,我聽說你抓了個活的回來?”
“哼!當初跟在我身邊的叛徒,我沒想到,竟然會是他出賣了我們。好在主子極少在人前露面,即使非出現不可,最多也只能讓人看到半張臉,不然的話,我們這次就死定了。”
“主子可以說何時啟程回府?”青盈沉默了一下,還是問了一句。
青越搖搖頭,“不知道,主子沒說。誰敢問?”
無論如何,只要主子回來了,那麼一切,自然也就好辦了。
京城,靖安侯府。
安瀟瀟睡到一半,猛地一下子醒了過來,然後就總覺得有些不安。
慢慢地坐起身來,藉著微弱的月光,勉強能看到了自己床上的情形。
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似乎是有些潮,還好,並沒有實質性的出汗。
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覺得心中的那抹不安,似乎是消散了一些,這才慢慢地踏實了。
深吸了一口氣,自阿貴走後,她常常會在半夜裡醒來。
有時候是夢到阿貴出事了,有時候則是夢到自己死在了阿貴的手上……
凡此種種,都讓她感覺到了深深的不安。
想到了自遇到他後的種種,不由得苦笑一聲,自己果然是作繭自縛。
當初阿貴在的時候,自己活得有多愜意,那麼,相應地,她現在就要承受著相同程度的不安和失落感。
次日一早,安瀟瀟便帶人,再度離京,住進了之前的那處農莊。
正好,因為安子軒一直是在西山大營裡忙活,如此,早出晚歸,住在莊子上,倒更為合適。
少了道出入城門的手續,安生多了。
恰好也是因為這一點,反倒是令李庭希往莊子上跑地更勤快了。
原本,都搬到了莊子上,墨扎覺得自己倒是有機會能與安瀟瀟多親近的。
哪知道,自己空閒的時候,李庭希恰好也空閒。
獨處這兩個字,反倒是讓李庭希有了更好的體會。
墨扎心頭鬱悶,可是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生怕被人看出端倪,索性就徑自搬回了靖安侯府。
這幾個年輕人的事情,自然不會在京城引起什麼風浪。
也無人過多的關注。
而皇上在從秘探那裡聽聞墨扎主動回到了侯府後,倒是難得地笑了笑。
“皇上,奴才瞧著希世子與安小姐還真是郎才女貌呢。”
“庭希那個小子,也就是安瀟瀟能治住他。你說庭希這個孩子也是,天不怕地不怕,有時候連朕的話也不聽,可是偏偏對安瀟瀟是唯命是從。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皇上說的是,那您看,是不是要幫希世子一把?”
皇上的眉眼間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再看看。李庭希向來不愛讓別人插手他的事,這次的事情,就先看看他能不能將美人兒追到手。若是不成,朕再下旨賜婚就是。”
“皇上說的是。您為了希世子,也是煞費苦心了。”
皇上深以為然,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只盼著這個小子能明白朕的苦心,別便宜了別家的男兒才好。”
這日,李庭希早早地從大營裡蹺班出來,一路快馬加鞭,到了莊子上。
莊子上的奴才們,也都是習以為常了。
這位希世子來地那叫一個勤,比他們世子回來地還多呢。
“瀟瀟呢?”一進了院門,看到七月正捧著一盤點心,順手就先拈了一塊兒,放進口裡。
七月的嘴角抽了抽,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呢。
“小姐在前面亭子裡坐著呢。希世子,您這手洗過了嗎?”
李庭希嗯了一聲,然後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