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容忍當成放肆的資本!以前一直順著你,是想圖個家和萬事興,可是現在,早就斷了念想,何必再忍氣吐聲?!
宋東離不甘被打,卻也不敢自己衝上去找唐初九拼命,被她摔了那下,到現在都還小腹處隱隱作痛,所以,她飛揚跋扈的指著唐初九,朝丫環回喜和門房命令到:“去,給本小姐打!狠狠的打!”
在臣相府做了六年的門房,因著識得唐初九有些遲疑不決,回喜卻已經衝了上去。
眼見著就要打起來了,月尋歡還是冷眼旁觀,而且,還微微退開了幾步。
唐詩畫看到這裡,知道再不現身,也不妥了。
雖然更寧願看到唐初九被打。
打死才更好。
只是,做為臣相府的主母,如果在府前門口發生這種事,肯定會成為京城的笑談。
到時只怕會被蘭君譴責‘治家無方’。
他一向比較嚴厲,講究規矩方圓,肯定容不得這種丟人現眼之事。
唐詩畫剛想開口,卻有人先一步叫了:“住手!”
是寧氏匆匆趕了過來。
那個報信的門房,因著以前曾經受過唐初九的恩惠,所以,多跑了一步,又去告訴了老夫人。
見著靠山來了,宋東離哭得梨花一枝春帶雨,可憐兮兮的,因著好相貌,還真有些猶見猶憐的味道。
卻是惡人先告狀:“娘,她打我!”
因著只有這麼個女兒,寧氏對宋東離一向都比較寵溺,否則也不會在杏花村時,明明不是千金小姐,卻連只碗都不洗的。
再加上宋東離跟著李秀才這些年吃的苦,寧氏更加憐惜,對她就更是縱容。
看著心肝女兒臉上已經紅腫了起來的巴掌印,心痛的皺了皺眉。
然後狐疑的看了唐初九一眼。
還真有些不大相信是她打的。
因為這些年,不管東離鬧得再過分,唐初九最後都是忍讓了,儘管有時會委屈得直掉眼淚。
但眼前,不管是不是她打的,此事都不能追究。
初九好不容易願意回來,現在連門都還沒進呢。
因此有些板了臉,譴責的看了唐詩畫一眼後,斥到:“在門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這話,明著像是在斥宋東離不懂事,實際上是指責唐詩畫,怎麼能任由這種事發生?
在大門口吵,不是讓 。。。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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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9 親自放血
心裡一點一點的變冷,變硬:“初九……”
唐初九直入主題:“我人已經來了,你什麼時候兌現承諾?”
每過一刻,古清辰就痛苦多一分,就危險一分。
聞言,宋蘭君的臉,鐵青鐵青的,雙眸也染上了血紅累。
一朝臣相,就那身氣勢,都是迫人,更何況帶了怒意。
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唐初九卻無動於衷。
就那樣冷冷的看著宋蘭君。
眸子裡毫無往日的情份。
也沒有害怕。
有的只是冰冷。
宋蘭君憤怒極了,又隱隱帶了悲涼。
那個千依百順的初九哪去了?
那個溫柔似水的初九哪去了?
那個眼裡只有十七的初九哪去了?
那個一心一意只愛十七的初九哪去了?
那個以十七為天的初九哪去了?
怒氣衝衝的踏步上前,拿出這些年一直貼身藏著的那把毫不起眼卻又鋒利無比的小刀,直直遞過去,冷著臉說到:“想要我的血是不是?你自己來!”
這把刀,還是當初上京趕考的時候,唐初九送的,說是在路上防身上,免得碰上什麼壞人,不安全。
唐初九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刀,去拿來盛血的碗,對著宋蘭君的手腕處用力一劃,一絲顫抖,一絲遲疑都沒有。
刀切開肉的聲音,如同絲帛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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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如注。
痛,很痛。
卻不及心痛。
宋蘭君惡狠狠的緊盯著唐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