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唐初九,玉郎才好了起來。
也因著給玉郎換血,她才會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
看著玉郎身子與常人無異,鍾無顏歡喜極了。
對唐佛祖就更喜歡了。
而且還有一點擔憂,要是這毒有什麼隱患的話,留著唐初九母子,也能備用。
在那村子裡一起生活的三年,於鍾無顏來說,是從未有過的幸福。
有玉郎的柔情相對,鍾無顏覺得是人生最大的快樂,死而無憾。
玉郎越好,鍾無顏就越想要一個孩子,要一個和玉郎的孩子。
霍家的嫡血現在就只留有玉郎一人,如果不能給他生個兒子,那就是絕了霍家的後,斷子絕孫。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鍾無顏不想玉郎做不孝子孫。
雖然玉郎總說:“芸娘,我有你,足矣。”
可是久無身孕,還是鍾無顏的一塊心病。
這三年多以來,每日每夜聽著霍玉狼叫‘芸娘’,鍾無顏已經是習慣了,再也沒有了一絲的抗拒,心甘情願叫‘芸娘’。
因為只有叫‘芸娘’,才能有幸福。
要是能再給玉郎生一個孩子,那麼鍾無顏此生死也無撼了。
所以,在唐初九醒來過後,鍾無顏做了決定,去找月尋歡。
他是神醫,必定會有法子……
可惜,跋山涉水而來,唐門小居卻是閉不見客。
若在以往,以鍾無顏的性子,不管不顧起來也是能見到月尋歡的。
可是現在有求於人,鍾無顏不敢胡來,不敢放肆,就怕惹惱了月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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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2 玉郎被抓
所以,只得先在京城尋了處地方落腳,住下後隔個十天半月,就去打探一次月尋歡的動向。
這回,因著是玉郎的生辰,鍾無顏有較長的段日子沒有去打探過了,嗯,是應該動身一次了。
正這樣想著時,肩上落下只大手,是霍玉狼,他剛洗得一身清爽,說到:“娘子,我們睡吧。”
鍾無顏臉起羞紅,她明瞭霍玉狼的意思,這是在求歡,輕輕點了點頭:“嗯。”
霍玉狼含笑,打橫抱起鍾無顏,朝大床走去,又是一夜***櫞。
每次在床上,玉郎就真的跟狼似的,不過,鍾無顏喜歡。
玉郎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歡。
歡好過後,鍾無顏一臉潮紅,媚眼如絲,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圳。
依偎在霍玉狼的懷裡,待得第二天日頭老高,才醒來。
吃過飯後,鍾無顏手上挎著菜籃子,去了城裡,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打聽到師叔入了宮裡。
鍾無顏笑得春花燦爛,喜不自禁。
師叔終於現身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在看到另一個訊息時,現上的笑容全部散盡,師叔給皇上開出的藥方,竟然是以玉郎的七巧玲瓏心為藥引!
師叔好狠的心!
師叔為什麼會開這樣的藥方?
因為杜芸娘?!
是了,肯定是因為杜芸娘!
杜芸娘!鍾無顏咬牙切齒,她折磨了自己十多年,沒想到現在的禍根,又是因為她!
是不是隻有殺了她,才能風平浪靜?才能擁有幸福?
鍾無顏的眼裡閃過濃濃的殺機。
想了半晌後,鍾無顏還是入了宮,而且以同門的名義,找神醫。
月尋歡正在左手跟右手下棋,下的是一盤聞名天下的無解之棋,死棋,他每走一步,都非常的緩慢。
這時,聽得李公公來報,一聽即知是鍾無顏,那正好,也想問問唐初九的事,於是點了點頭,讓她進來。
再次見到月尋歡,鍾無顏有些不敢置信,疑為看錯了。
可那身花衣裳,天下除月尋歡以外,還有誰會穿?
鍾無顏恭恭敬敬的叫:“師叔。”
月尋歡自然是聽出了鍾無顏的恭敬,詫異的挑了下眉,在以往她都是死纏爛打的,說著非君不嫁。
這回,倒有點面對長輩的正常樣子了。
鍾無顏的目光落在了月尋歡的棋上,恰巧這盤棋,玉郎這幾天也在下,二人所走的棋數差不多,但卻南轅北轍的棋風。
玉郎棋風很穩,下得滴水不漏,攻守有度;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