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立刻,月尋歡就欲湧如潮,又全身不能動彈,唯有腰腹間,抬頭挺昂,堅硬如鐵,熱氣騰騰,叫囂著想要歡好,想要鸞鳳顛倒縭。
那時,靠在桃花樹下,氣喘吁吁,額間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因著藥性太烈,整個人跟在烈火焚燒般的,都要爆炸了,心跳也是越來越快,全身燙得都能煮雞蛋了。
腰腹下越來越空虛,越來越堅·挺,越來越各種想要。
要不是月尋歡手不能動,肯定會控制不住,做了那五指姑娘醢。
也正因為不能動,不能言,那種強烈的想要男歡女愛的***,更加強烈。
只是這桃花林,在寺廟深處,平時就人煙稀至,現在又是花謝之時,更是成了那‘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月尋歡被洶湧澎湃的情·欲折騰得死去又活來,就如在地獄十八層煎熬。
後來,眼睛開始發花,視線漸漸越來越模糊,看什麼都看不清,跟鏡中花,水中月似的,只能看到一個大概輪廓。
而那如潮水般的***,已經是排山倒海而來,正感覺要瘋掉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冰冰涼涼的遊走全身……
事後,月尋歡唯一記住的,就是那雙手在身上四處遊走時的感覺,冰涼冰涼的,細滑細滑的。還有,左胸口刺痛刺痛的,留有一道新月型的疤。每到月圓之夜,心跳就異常的緩慢,而且伴隨著痛徹入骨。
此事,月尋歡以為不會有第三人知曉,哪曾想,如今花千古突然說出桃花林,哪能不激動?
花千古手上被月尋歡那銅牆鐵壁一樣的力道抓得吃痛,可臉上笑意卻丁點未減:“千古不但知曉,還能畫出她的畫像來。”
月尋歡失去了一慣的好顏色,臉上青筋直跳,看起來有些獰厲,跟鍾馗一樣可以做門神了,咬牙切齒到:“條件?!”
花千古難得歡暢肆意的笑了:“太子府固若金湯,千古耗時十年,卻依然不能深入,想要從公子處做為入點。”
月尋歡星目墨然加深,微眯了起來:“你是想要本公子去太子府做那誘餌?”
誘餌之所以叫誘餌,到最後的下場都比較慘,最後不是被吞了,就是被棄了。
花千古執起古香古色的茶壺,緩緩給月尋歡面前的杯再次加滿:“千古從不強人所難,一切憑公子擇決。”
月尋歡沉吟半晌後,一口飲盡手中茶,夜光杯被他用內氣,化成了粉末,從手中飄落在地上:“我要畫像!!!”
花千古眸中閃過狂喜,在東清國為質十三載,如今,終要撥雲見月,怎能不喜?
提筆,鋪紙,沾墨,勾描,沒一會,一幅美人圖,躍於紙上。
美人一身白衣飄飄,長髮及腰,發上,未戴一釵,只用絲帶松系,赤足,只有——背影。
“什麼時候事成,千古就什麼時候畫美人的臉。”
月尋歡看著那畫像許久後,卷好,收入懷中:“至多一年為期。”否則,寧願毒殺盡天底下所有女人,這樣一了百了!也不願受制於人。
花千古擊掌為盟:“可以。”如若一年後,還未事成,此生也就無望了。“不知公子今夜是否要宿於千古處?”
月尋歡抬眸看了看天色,已經是夜幕低垂,神色幾番掙扎之後,一挑眉:“有何不可?!”
最少,暫時這青樓,能安然棲身,雖然一向不喜這胭脂水粉之地,只是與鍾無顏比起來,兩害相較,取其輕。
鍾無顏之害,猛於虎也。
花千古在這青樓,閱盡恩客成千上萬,豈會看不出月尋歡的勉強:“敢問公子,這是在躲災麼?”
月尋歡一向是那種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之人,受不得別人的幸災樂禍,怒了:“拿酒來,本公子要與你不醉不休。”
花千古能獨佔花魁數十年不倒,很大一個原因就是他這屋裡一向為**,能任恩客為所欲為。
基本上能滿足恩客的一切需求,當然,一般來此的恩客,其需求基本上差不多,就是想和花千古繡被翻紅浪,春風一度……
只見花千古一抬手勢,就立即有丫環送了上好的女兒紅進來。
花千古親自拍開一罈,遞給月尋歡:“公子,初九如今在臣相府如何?”
月尋歡借酒尋樂,非常豪邁的一口氣喝完一罈之後,斜眼看著花千古:“想知道?自己去臣相府問唐初九!”一點都不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哦,本公子忘了,你被花國送來我國做質子,囚於青樓,此生未得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