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那我也不勉強了,吳進家的,送客。”
“你!”楊夫人與唐定康眼看就要被人趕出去。
唐夫人臥在床上急得直掉淚,眼看著楊夫人與唐定康就要被趕出去了,她急得要起身。
曲清幽忙扶著她躺回床上,她不禁剜了曲清幽一眼,這個兒媳婦真的連她的孃家人也不放在眼裡。
曲清幽也沒有多說什麼,她在心裡默數著數,沒有多久,那就要被拉出去的楊夫人急忙道:“侄兒媳婦,那五百兩銀票呢。”
曲清幽這才轉身讓人拿銀票給楊夫人,正色道:“舅母,不是我心狠,雖然今天舅母落到這步田地,但是也怪不得人,現在你們剛出獄,若是在定國公府長久住下去,依我看對於唐表弟而言不是好事,難道到現在,舅母還沒想清楚一些事情嗎?”
楊夫人聽了曲清幽的話愣了愣,回頭看著那聳搭著腦袋的兒子,在獄中她就盤算好了,出獄的話一定要賴在定國公府的,若是這樣,兒子就永遠也沒有改進的一天?曲清幽話裡的意思是這樣嗎?
“舅母,表弟,好不容易可以脫了牢獄之災,你們應該為自己的未來打算一番才是道理。”曲清幽道。
楊夫人捏著手中的銀票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出了定國公府,唐定康有些不甘地看了眼母親,“娘?”
“走。”楊夫人拉著兒子,“難道你還要在這兒丟人現眼?”
唐定康就這樣被楊夫人拉著離去。
曲清幽看著楊夫人和康定康離去,轉身進去看著那臥在床上不能言語的唐夫人道:“婆母,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舅母與表弟的前程著想。”
唐夫人閉著眼不言語,她現在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惟有任兒媳婦處置,再說孃家人確實也不爭氣。
大金國與大夏國的邊境,這段時日裡,傷勢沒有那麼重的依達揹著霍克艱難地逃生,從那冰冷的河水出來之後,稍做休整之後,他們就踏上了歸程,途中有好幾次都被人收留,為了不讓人把自己的行蹤洩露出去,依達離開時都會把那農戶全家殺光,霍克中了箭傷,時常發燒,他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躲過了盤查,這才能從那邊境密道逃生。
依達對背上的霍克道:“國師大人,忍著點,過了這個嶙峋峭壁,我們就回到了大金國境內了。”
霍克咳了好一會兒,自從被那兩隻箭射中,他就落下了咳嗽的毛病,“依達,你放下我自己攀爬,這一路你身上也有傷,揹著我更難攀爬。”
“國師大人,不礙事的,我沒有傷及肺腑,而是傷在贅肉上。”依達咬牙道,支撐著他的只有一股意念,就是把國師大人平安地帶回大金國境內。
霍克見勸不動依達,自己也沒有力氣從他背上翻下來,唯有讓依達揹著他爬上那峭壁,寒冬的風依然在刮,他忍不住又咳了起來,背上的傷口一痛,想到羅昊那晚的追殺,他就緊握拳頭。
依達揹著霍克爬著,腳下突然一滑,頓時他與霍克兩人都跌了下來,身子往下滑,他使勁抓著一塊岩石,這才穩住下掉的勢頭,他背上的霍克也緊緊地抓著依達的肩膀。
“國師大人?”
“沒事。”霍克道,雖然背上的傷口有裂開的樣子。
依達重新又把霍克背在背上,一步一步地攀爬上那嶙峋峭壁,當他站到峭壁頂看到那一片開闊的革原就在他眼前的時候,頓時大喘了一口氣,一鼓作氣地衝到了峭壁之下,遠方有人騎著駿馬而來,他剛想要大喊。
霍克就阻止他,“別喊,不知道是我們自己人還是大夏的人?”
依達想想也是這個理,帶著國師大人躲到了一旁的大石之後,直到那群人跑到了附近,聽到了那熟悉的交談聲,於是驚喜地與霍克交換了一下眼神,急忙衝出來,道:“國師大人在此。”
大金國的人看到有人突然跳出來,都提起了大刀,尤其是這個人還一身狼狽,衣著破爛,就更是警惕,不過一聽到那熟悉的語言,警戒心才收起,尤其是聽到國師大人這幾個字,忙衝上前去道:“國師大人還活著?”
“活著,還活著。”依達欣喜地道。
那幾個人急忙衝到岩石後,看到那同樣狼狽不堪的霍克,先是震驚然後又是驚喜地道:“國師大人,真的是國師大人。”
霍克沒有過多的力氣說話,而是虛弱地點點頭,任由那些人把他弄上馬背,往大金國最近的營地而去。
回頭看了看大夏的方向,他微微眯了眯眼。
寧國公封地上,羅昊接到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