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進去,這裡摸摸,那裡摸摸。他摸一會,就把手指拿出來,仔細地看。剛開始她閉著眼睛,只覺得他抽出了手指,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過了一會,她睜開眼睛,發現他在看自己的手指。她問:“怎麼啦?”
他含糊地說了句什麼,又把手指伸進去,又是這裡摸摸;那裡摸摸。然後又把手指拿出來仔細看。
她更奇怪了,提高了聲音問:“你到底在看什麼?”
他說:“沒什麼,我想看看到底是你老朋友的血還是你那個血”
“這能看得出來嗎?”
“怎麼看不出來?”他似乎胸有成竹,“不是說你們女的那個Chu女膜是在靠外面的嗎?如果是裡面來的血,那當然就是你老朋友的了”
她知道他其實是不相信她,才這樣不辭勞苦地查證落實的,她冷冷地問:“那你的結論如何呢?”
不知道他是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和不快,還是他的結論使他很欣慰,總之,他不僅沒生氣,而且很高興地說:“應該不是老朋友的…”他翻身抱住她,在她臉上一陣猛吻,很快就把自己的那個東西塞到她裡面去了。
她已經不想說什麼了,知道自己已經走錯了一步,而且是退不回來的一步。她安慰自己說,也許不走這一步,就不會知道自己走錯了,就當是個教訓吧,名副其實的血的教訓。
從那以後,李兵每次來都少不了做那事,給她的感覺他完全是為那來的。她也懶得推三阻四了,覺得反正已經做了第一次了,做多做少都是那麼回事了,你越推脫,他興致越高,纏得你煩,不如讓他了結了心願,大家都好睡覺。
有幾次,李兵來的時候,正好她的老朋友來了。他仍然要做,她不肯,說這樣容易生病的。他熬一天,就再也熬不住了,說我大老遠的跑來一趟,你不讓我做,我憋得多難受啊。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他這種口氣,如果他說說他多麼愛她,見到她他就會激動起來,可能她就不那麼抗拒了。但他說來說去,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是個純生理的東西,跟感情不沾邊的,就像裝了一泡尿,總得找個地方撒出去一樣。
但他死纏的功夫讓她望而生畏,你不讓他做,他可以從早到晚沒有心思幹任何事,也不讓她幹任何事。每次都是她讓了步,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他做了,你就是請求他纏你,他都不會纏了。
逢到這樣的時候,他總是叫她幫忙扶著他的那個東西,剛開始她不知道他這是為什麼。為了儘快完成這事,他叫扶著就扶著,後來她忍不住問了他,他沒正面回答,但她猜到了,他是怕把血水沾到他手上了。
她很生氣,指責他說:“你把你那個東西放到我裡面去,我沒嫌你髒,你用手碰碰還嫌我髒了?你怕髒就不要做。”
他解釋說不是怕髒,但他沒說到底是為什麼。她知道他沒辦法把這事解釋掉,因為是明擺著的事。
自從跟他做了那個事之後,她對他的印象是越來越壞,可能床上的表現很能反映出一個人的人品,為不為對方著想,那個時候最能體現出來了。
她研究生讀到第二年的時候,系裡來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老師,姓付,剛從英國拿了博士學位回來。人長得很瀟灑,一口英國英語很純正,最最重要的是,他還沒結婚,而且沒女朋友。
系裡的女生幾乎個個都想做他的研究生,那時正好是研究生們決定自己的研究方向、選定導師的時候,很多人都向付老師申請了,海倫也不例外。付老師帶不了這麼多研究生,就叫大家一人拿一篇論文出來,讓他看一看,他再來決定該帶誰。
海倫也交了篇論文給付老師,令她欣喜的是,她跟另外兩個女研究生一起,被付老師選上了,他成了她的導師。
兩個人接觸的機會多了,對彼此都產生了好感,付老師寫了一封很含蓄很浪漫的英語信給她,表達了那個意思。海倫也很想讓這段故事發展下去,她就寫了一封信,對李兵說要分手。
李兵一接到信,就從X市趕來了,聲淚俱下地懇求她不要分手,又問是不是有了別人。她說沒有,但李兵憑著一種本能,斷定一定是有人在中間打岔,不然海倫不會這麼堅定地要分手。
他說:“我敢肯定是有人在裡面作怪,你信裡說的我那些缺點,我一早就有,怎麼你以前沒說分手呢?肯定有人想‘撬槓’。我除非不查出來是誰,不然的話,我不會放過他的。”
海倫想了很久,決定還是不要發展跟付老師的感情了。她已經跟李兵有了那種關係;就算付老師不在乎,李兵肯定會拿到外面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