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觸動,他抱緊了童語,溫熱的唇輕吻著她緊皺的眉心,“小語,你所需要承受的痛苦都已承受,我不會再讓你遭遇痛苦,我保證陪伴你今後人生的只有幸福和快樂……”
寒冷孤寂的夜晚,高大的男人抱著沉睡的女人徹夜無眠,他的思緒翻飛,過往的記憶都在他的腦海裡一幕幕地掠過,他反覆告訴自己他沒有錯,他只是想讓他的女人重回他的懷抱,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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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回到家時,意外地看到出差的何琳正在家裡做著飯,蘇逸柔情四溢,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他的小女人了,他很想她。
蘇逸放下公文包,脫下大衣悄然地走進廚房,從身後深深地擁住何琳,“一回家就能看到你,這感覺真好!”
何琳抬臉親暱地蹭了蹭蘇逸的下巴,“餓了吧?我們馬上就開飯。”
“我現在就想吃……”蘇逸炙熱的吻落在何琳的脖頸上,曖昧的大手更是包裹住何琳胸前的渾圓。
何琳的呼吸有些急促,紅潤的臉佯裝鎮定,“快去洗手去,否則兩樣你都沒得吃。”
蘇逸舒服地把臉埋進何琳的頸窩,柔聲地呢喃:“遵命!我的老婆大人!為了我的五臟六腑和七情六慾,我這就去洗手。”
望著蘇逸的背影消失,何琳才卸下笑臉,蘇逸對她越是這般寵愛,她就會越發的痛苦。
這些天的精神折磨已讓她懷疑自己得了抑鬱症,自責、懺悔、害怕和不甘交織成一張密不透氣的網,把她層層包裹,讓她無處可逃,難已呼吸。
這幾天在溫泉休閒度假城,郭政明對何琳的身子體現了少有的痴迷,他夜夜在何琳的身上索求需要。何琳心裡再有怨言,但她嘴上卻不敢駁逆郭政明,她唯有冷著一張臉和一個毫無溫度的身子來回報身上男人的熱情。
然,何琳冷漠的行為卻沒有得到郭政明冷漠的對待,他反而被激發了更高{炫}{書}{網}{提}{供}漲的性趣,他用盡極端的手段來刺激何琳脆弱的神經。
何琳她忘不了臨走前的最後一個晚上,那個瘋子居然把她綁在浴室裡要了她,鏡子裡反映出的是足以毀滅何琳所有自尊的性*愛方式,這一刻她居然想到了死。
她知道郭政明是故意的,他要摧毀她的所有意志,他就是要她看清楚自己,看清楚她的身份,她不是蘇逸的妻子,她自始至終都是他郭政明的情婦。
何琳終於崩潰了,她哭了,哭得很傷心……
連日來的精神對抗讓她的神經繃得很緊,她私底下已經與南方一家電視臺取得聯絡,也幸運地得到對方的邀請,所以這些日子以來無論郭政明以何種方式折磨她,她都未曾掉過淚,她在忍受,她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就快解脫了,她要忍耐。
可是現在,這個魔鬼卻不得不讓她承認自己下賤的事實,他要在她的記憶裡深刻上他的痕跡,讓她想忘都忘不了。
郭政明並沒有因為身上女人的哭泣而停止進攻,他反而愈發勁猛,他要讓她的心都跟著顫抖。
她越是漠視他,她越想忽略他,他就越讓她痛苦地感受到他的真實存在……
她在他的身下閉著雙眸,不願意看他,他便把她綁在浴室裡,對著鏡子要她,疼痛的折磨和痠麻的姿勢不得不讓她睜開雙眼,讓她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事實……
何琳哭到最後終於爆發了,她用她能活動的腿亂踢著郭政明,“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瘋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恨你……”
郭政明邪起豐厚的唇,“很好,沒有愛哪來的恨?插在怨恨的身子裡做*愛總比和塊木頭來得有快感。”
郭政明蒼勁有力的手臂輕易鉗制住何琳亂蹬的腿,他把它們抬高緊環住自己的腰身,一記重力直頂何琳的腿心……
何琳的小臉煞白,她痛得緊咬了唇,她已不能接受如此狂勢地進攻,這些天來她都感受不到任何緣於性*愛的快感,感受到的唯有疼痛,難以忍受的疼痛……
郭政明終於把熱情灑進何琳的身子,饜足的他身感疲憊,他伸手鬆開捆綁何琳的絲襪,癱軟哭泣的何琳就這樣掉進他的懷裡,他抱著她坐進水裡,溫柔的嗓音卻說著最殘忍至極的話。
“丫頭,如果我真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你傷我的心,我會加倍地讓你的心更痛,你還要繼續這樣的對抗下去嗎?如果你再執迷不悟,那麼明天你不用回同城了,我在省城還有一處僻靜的別墅,我會派人把你關在那裡好好地反省。”
何琳鬆開捂臉的手,滴淚的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郭政明,他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