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想休假,這座山莊就是你的,記我帳上。”
齊箬雪面色徘紅,不由自主挺直了腰,仰起頭靠在他的肩上:“我什麼時候休假?當然是你在廣州能與我一起的時間。”
遊方的手已經撩開了她的上衣下襬,貼著柔滑的肌膚鑽了進去:“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齊箬雪:“嗯,哦,你就放心好了,一定不會讓你虧。”
遊方手貼著小衣底又鑽回到她胸前,滿滿地握住充滿彈性的乳弧,將那一對已經微微翹立的蓓蕾輕夾在指間:“不是讓我虧,只要不讓我們虧就行,我們!”
齊箬雪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突然轉過身,將他的腦袋抱在了胸前……
這是昨天的事情,而明天齊箬雪就要回廣州,遊方這一整天都在酒店裡陪她。此刻在品酒,齊箬雪看著地上的望遠鏡,故意皺著眉頭問了一句:“看什麼呢,沙灘上的美女?”
遊方笑道:“有你在,還用看美女嗎?……你今天還想出門嗎?”
齊箬雪:“明天就要走了,我今天不想出去。”
遊方喝完酒站起身來朝洗手間走去:“既然這樣,我去卸妝。”
齊箬雪掩嘴笑道:“真沒想到,卸妝的人居然不是我!”
……
遊方這幾天沒有什麼異動,但並非什麼都沒做,張流冰暗中發來訊息,說周邊一帶人員太複雜,異常太多也就無從去查詢異常,並且告知他最近風門各派都有什麼人到達三亞。
遊方知道自己是遲早躲不過要露面的,他的形容相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在松鶴谷中就公然現過身,要掩飾的只不過是其他的身份而已,最不希望的就是碰到同時認識遊方與梅蘭德的人,目前江湖風門中只有一個沈四寶,而沈四寶已經和謝小丁一起去留學了,這次當然不會來三亞。
修習風門秘法的人除非不得已,並沒有隨意讓人拍照的習慣,這是自古以來的一種忌諱,原因說起來有點玄或者有點迷信,但也不可能要求這些人必須是無神論者,真要細細追究這也並非沒有道理,原因也許與遊方那幅畫卷的奧妙差不多。
假如關係好的人之間要合影留念,必須徵求對方的同意,被拒絕也很正常。而且以遊方如今的功夫,有人暗中想對他拍照,舉起相機他就能有感應,這是一種犯忌諱的行為,反而能看出來誰有問題,所以遊方會特別留意。
而且風門同道又不是傻子,明知道梅蘭德惹了無衝派,如今行蹤飄乎,還非要留他的影像資料,這不是擺明了招人懷疑嗎?誰在明面上都不會這麼做。假如有丹青高手畫出他的畫像,事後交給無衝派,這倒是遊方沒辦法防止的。
畫就畫吧,反正長得也不難看!中國這麼大,只要他們不知道有個遊方就行。而且一小撮拿畫像偷偷摸摸去找一個連身份都不清楚的人,還是在中國這麼大地方,又不能像公安部那樣發通緝令,實在很沒有譜,跟大海撈針也差不多了。
萬一要是暴露了,他恐怕得再度改換身份,離開廣州那個藏身的小窩,那樣會非常遺憾。
送走齊箬雪之後,遊方又換了住處,還是張流冰安排的地方,他已經得到訊息,除了張家兄弟還有包旻的兩位弟子,連尋巒派掌門陸長林都不清楚。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位掌門做的也夠失敗的。
齊箬雪走後,離南海漁村聚會還有四天,遊方每天都出門,簡單化了一下妝掩飾五官的特徵,揹著包就像一個普通的自助遊客,拿著一張地圖,在三亞市各大旅遊景區亂逛。
看似漫無目的,其實遊方一直在暗中觀察,那些來到三亞的各派年輕弟子,最近也在各大景區轉悠呢。遊方還看見了好幾位熟人,比如雲南嗚翠泉熊家的熊居仕、熊路仙、陸月居,三元派的羅斌和餘成韻,臥牛派的牛金泉,更多的人是第一次“見面”,張流冰已經暗中將這些人的落腳點以及行程告訴他了。
來參加聚會的年輕弟子,一律都有掌握神識以上的修為。雖然沒有任何“規定”讓各大派必須這麼做,但是想想也有道理,各派傳人聚會的場合,假如沒有邁入高手的門檻,跑到這裡來確實也挺丟臉的。知道狀況的說是這人自己功夫未到,不清楚狀況的反而認為是門中長輩疏於指教。
想想尋巒派其實也挺尷尬的,年輕一代弟子當中去年只來了一個何德清,今年倒是長了臉面,一下子來了四個。張流冰也是第一次來,難怪會如此興奮,況且這次還身負蘭德前輩交給他的“秘密任務”,精神頭就更足了。
這些年輕弟子當中,修為最高的已經突破移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