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隻手,想要阻擋,可卻被他像拂拭灰塵一般,輕而易舉地撥開了。
她感到微涼的空氣掃過自己□□的面板,耳中聽到他揶揄的聲音:“真美……新鮮得像剛擠出來的牛奶……連味道都帶著牛奶氣息……蒙古的姑娘天天飲奶,怎麼沒人長成你這個樣子?……唉,你的內衣小了,太不好脫,多久沒做新的了?太子府的人是不是剋扣了你的衣料?”
奉書知道自己應該憤怒,應該破口大罵,應該拿出寧死不辱的氣節,可是當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心裡剩下的,就只有鋪天蓋地的驚惶和畏懼,除了乞求的話,什麼也說不出來。
“放了我……不要……我一輩子感激你……”
腰間的唐裙被不緊不慢地解了下來,丟到地上,“我若繼續,你會更感激我的。”
“你有王妃……你是皇孫……府上有那麼多女人……有我姐姐……不缺我一個,真的……求求你……求求你……”
“倔強的姑娘頭一次開口求人呢……讓我給你上第一課吧。成吉思汗的子孫持身謙遜,可只有兩樣東西從來不嫌多……”嗤的一聲,短襦終於被不耐煩地扯成兩半,“另外一樣,是土地。”
奉書徒勞地掙扎著,小腹被他的膝蓋頂著,雙肩讓他牢牢按在床上。最貼身的肚兜露出來。那是她為了新年避邪特意給自己做的,熱情的桃紅,俏皮的碎花,此刻讓別的男人看在眼裡,她幾乎羞恥得要死掉。
胡麻殿下的眼神卻明顯驚喜了一下子,喘著粗氣說:“一朵驕傲的小白玫瑰,裡面卻穿得這麼花俏明豔……從裡到外都在勾引人……是不是早就為今天做準備了?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