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看是我們三個,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看著我說道:“你怎麼也來了?”這句話夾帶著很重的怨氣和怒氣。不過我是理解的,上次拆了人家的臺,現在有些怨氣是正常的,再說同行本來就是冤家麼!
我笑了一下直接進到了屋裡,高大師有些生氣地說道:“哎哎,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沒有說要你進來,你進來這是要幹嘛?張總請你帶你的朋友走,你來了我歡迎,他來我不接待。”
我在這間兩居室裡面轉了一圈,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高總,張總,這個沙發還是不錯的,等會叫人來砸這裡的時候注意別把沙發給砸壞了。”
張平安沒有和我配合過,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是高勝文和我配合過,立刻對我說道:“虎子,咱又不是沒有錢,幹嘛非要箇舊貨。要不明天咱直接去傢俱城轉轉,看有沒有比這個更好的。”
高大師一聽,瞪著眼睛說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是再不走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叫人。”說著就拿起來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我看著他冷笑了一下,說道:“哼哼,你隨便打電話,看看來的人聽到你把客戶的八字賣了,他們是會找我們的麻煩還是找你的麻煩。請你快點打電話,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高大師一聽這個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有些結結巴巴地辯解。張平安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抓住高大師的領口,惡狠狠地盯著說道:“說,你為什麼把我們全家的資料都賣給了別人?枉費我那麼信任你,想不到居然幹出這種事情來。”
高大師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張總,張總別聽他的呀?我怎麼會把你的資料賣給別人?再說了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呢?”一聽他的話張平安愣了一下,把手鬆開了。
我笑著說道:“高大師剛才不是還有人來找,諮詢張總的訊息麼?怎麼這麼快就不承認了,這可不像我第一天認識你的時候呀!”說著朝他擠了擠眼睛。
高大師一聽立刻驚慌了,對我說道:“誰,誰說我剛才賣張總的訊息了,我明明是出去給人看房子了。你不信問張總,我是不是出去看房子了。”
他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張平安立刻明白了,上前就是一個耳光,接著說道:“你敢說剛才小雅和我的乾兒子沒有來?是不是非要我拿出點東西,你才會承認?”說著又準備上去打。
我急忙拉住張平安,然後對高大師說道:“高先生,做錯了說錯了承認了就沒事了,可是你如果不願意承認,用謊言去解釋另一個謊言,你最終只能生活在謊言中,永遠走不出這個怪圈子。聽我的,不要在用謊言去彌補上一個謊言留下的缺口。要勇於面對現實,錯了就是錯了說假話了就是說假話了。”
高大師擦了擦頭上的汗,揉著紅腫的腮幫子對我說道:“你們想知道什麼,就直接問吧。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被人發現了,就沒有辦法隱藏了。”
我一看目的達到了,過去扶著他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然後從兜裡掏出那道和合符,對他說道:“這道和合符,是出自你老人家的手吧!我現在想知道,旁邊被剜了的這個地方,是不是小雅的名字。”
高大師看了看符,又抬頭看了看我點點頭。我嘆了口氣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張玉軍喜歡的是宋娟?為什麼把這樣的符給了小雅?”
張平安不知道這事,走過來拿起符看了看。高大師一看張平安走了過來,以為要打他嚇得哆嗦了一下,最後看張平安沒有要打人的樣子,才恢復了常態對我們說道:“張玉軍和宋娟來我這裡算過,說我算的不準,還叫張玉軍別來這裡,都是騙人的。所以我覺得要是她在這個家裡,如果再生個男孩子的話,在張家就有了地位,以後說話家裡人肯定會聽的。我就失去了張總這個靠山,所以我不想他和張玉軍結婚。正好小雅來找我,問我能不能保證她和張玉軍的關係越來越好,就用了這道符,想讓她和張玉軍結婚。”
我拿著符在手裡轉了一下,對高大師說道:“你覺得這道符能起作用麼?還很當回事的,寫上雙方的名字和八字,你也不怕這道符被同行看到了,把大牙都給笑掉了。”
高大師沒有說話,我繼續問道:“張申白找你來,是不是就是要張家人的八字?你沒有問問他,要八字幹什麼用嗎?還有把你知道的,全部給我說出來。”
高大師這會徹底沒有氣了,搖著頭對我說道:“張申白其實在易學方面的造詣比我高,好幾次遇到麻煩的時候都是他給我指出來的。他問我要張總一家的八字,說是想布兩個好局,完了算到我的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