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他一腳說道:“你哎個p,就吃得遲點了有必要這樣麼?再說我們是出來辦事的,就算是少吃一頓能怎麼樣。”我的話剛剛說完,高勝文把我和張平安都拉了一下。
我們兩個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就看高勝文朝右邊努了一下嘴。我朝那邊看去,哎呀,不好居然和小雅、張申白遇到了一起。他們兩個到這邊來幹嘛?想到這裡我立刻拉著高勝文和張平安,躲到了一家商場裡面。
看著小雅和張申白進到了小區裡面,我拍了一下手說道:“看來我的判斷沒有失誤,果然問題在這兩個孩子身上。走,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看看他們要幹什麼?”
我們出來正要找個地方,高勝文指著對面的茶樓說道:“虎子你看,那個茶樓是不錯的,咱們上去吧,一邊喝著茶一邊等這兩個傢伙。”我點了點頭。
我們徹底把張平安弄暈了。等我們在靠近小區的茶桌前坐下,張平安立刻低聲問道:“小張師父,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給我交個底,弄得我心裡慌慌的。”
我笑了笑對張平安說道:“張叔,我問你幾個問題,第一你的八字除了你之外有誰知道,還有你老婆的八字?第二小雅和你的乾兒子,是不是都知道高大師的住處?第三你對這位高大師有多瞭解?”
張平安想了想,對我說道:“我的八字除了我自己之外,就是高大師知道了,就連我老婆都不知道,她的也是,我也不知道,記得結婚的時候合過八字,但是早都忘記了。小雅和張申白都是在我家見過高大師的,並不知道他的住處呀?”
聽到這裡我拍了一下張平安的肩膀,說道:“其餘的問題先不說,你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你的八字連你老婆都不知道,別人怎麼知道了?這個中間肯定有個傳播者,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張平安皺了一下眉頭,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是,有可能高大師把我的八字給了別人?或者說白了就是高大師,把我的八字給了小雅和張申白。”
我點了點頭,但是他立刻說道:“那也不對呀,他們兩個人要我八字幹嘛?再說了他們又不是道士,就算是有了八字又能把我怎麼樣?再說了高大師不是那樣的人,我和他認識很久了,雖說有的時候算的不準,但是不至於幹這種事情呀?”
“哎!”我嘆了一口氣後,對他說道:“張叔有句話說的好,叫眼睛看到的未必都是真的,何況是耳朵聽到的。你能保證你聽到的所有傳言,都是真的麼?你看到的所有事情,都是真的麼?”
高勝文聽到這裡後,對我說道:“虎子,就憑著這一點,難道就能斷定小雅和張申白一定有問題麼?你是不是也太武斷了!對,我承認這兩個人都和老張有些過節,但是現在不是相安無事麼?”
我拍了拍高勝文的肩膀說道:“張叔可以把張申白家的事情隱瞞住,但是你覺得難道就一點風都不走麼?還有那道符,也是一個旁證。最大的旁證就在於今天,張申白身上的傷。你們還記得我起來後,給你們說的夢中之事麼?”
高勝文一聽拍了一下桌子,對我說道:“對了,你說過狠狠地踩了一腳,抱著你的黑影的腳,還在右邊的肋骨處,踹了重重的一腳。”我點了點頭。
張平安愣了半天,才慢慢說道:“難道真的是他要害我?可是為什麼不直接來找我,還要下這麼重的黑手。”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為這會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第六百二十四章帶血的嫁衣(44)智取高大師
我們正說著的時候,就從窗外看到三個人走了出來。張平安一看立刻瞠目結舌道:“姓高的不是不在麼?怎麼這會突然冒出來了,我靠他居然敢騙我不在。”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說道:“我剛才不是給你說了麼?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就不要說是耳朵聽到了。高哥你先去盯著小雅他們,看看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高勝文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這時張平安的電話又響了。我看著窗外,高大師正拿著手機在打電話。張平安拿起來一看正是高大師打來的,立刻接起了電話。
張平安一陣謊話把高大師忽悠了過去,然後對我說道:“他說剛剛回來,我說和朋友吃個飯馬上過去。你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過去?”我搖了搖頭。
現在過去太明顯了,還不如等會再說。我和張平安又喝了一會茶,這時高勝文也跑了回來,笑著對我說道:“這兩孩子去了醫院,我沒有跟進去。”我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什麼別的。然後就拉著張平安,朝高大師家裡走去。
高大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