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話一說完,我直接說道:“師父你會錯意了,我肯定要去的。我都讓崔二爺和高勝文兩人先去打前站了,我準備請教完你以後也會去的。我就是不知道這事我該怎麼處理?”
我的話說完後大家都沉默了,是的這件事情這會真的不知道是人為還是陰邪導致的。所以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要是販賣人體器官應該是司法系統的事情。
老趙頭良久後對我說道:“小胖子,要不咱倆一起去看看。這件事情我總覺得,和我認識的一個人有關係。你要是看得起老漢我的話,我陪你走上一遭。”
我一聽這個話,急忙說道:“趙爺能陪我去肯定是好事,但是這次可能是義務的。沒有錢錢給你,你可以一定要做好思想準備。”
老趙頭在我腿上踢了一腳,對我說道:“你以為你給的那點錢老漢我看的上,你個臭小子就知道門縫裡看人。要是這次去錢不夠的話,我這裡有可以給你用。”
我一聽立刻睜大眼睛說道:“這個可是你老自己說的,到時候別怪我。免得就和上次看到內丹一樣,搶不過就知道罵人。”老趙頭一聽這話,立刻站起來就要收拾我。
師父笑著幫我們分開,然後讓我回去準備。這兩天能買上火車票就這兩天走,要是買不到的話。儘量在這個星期內走,因為後面還有重要的事情。
這個不用師父說我也明白,肯定為了詛咒還有事情要我幹。於是我也沒有多說,就坐車回到了西安市。電話聯絡買火車票,不過運氣好買到了後天從新疆到上海的火車車票。由於要十來個小時,我們專門買了兩張軟臥。
這天夜裡我怎麼也誰不著,坐飛機到那邊的,高勝文和崔二爺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不知道他們是否進入了醫院,也不知道現在那邊的具體情況。
好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種蚊子叫的聲音傳來。我翻坐起來一看,原來是高勝文給我的手機響來了。這個手機很小,所以聲音也很弱。
我急忙拿起電話,接通還沒有來及說話。就聽高勝文喊道:“虎子,虎子是我。你能聽到我說話麼?這裡真的有鬼呀,我居然親眼看到了。”
我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高哥不要著急,你現在在哪裡?你看到的鬼是什麼樣子的?崔二爺呢?他還好吧,你們都沒有事情吧!”
高勝文聽完後,壓低聲音在電話裡說道:“我們很不好,崔二爺這會昏迷了。我們下午去的醫院,果然和何小姐說的一模一樣。從醫院出來後,我們的電話就不能使用了。我們離開醫院最多二十米,崔二爺就暈倒了。現在也在醫院裡面,檢查完說肝臟上的疾病。要切除半個肝,我沒有答應說要徵求一下家裡人的意見。最後強行留二爺住院了,我在陪床。剛才就在剛才,我看到四個和我們深圳見到的鬼一模一樣的東西。要來割我和二爺的肝,要不是你給的符我們這會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完高勝文的話,我更加的鬱悶。為什麼要的是崔二爺的肝,而不是高勝文的。要是昏迷的話,也該是高勝文呀。他畢竟年輕身體好,這樣的器官才是有用的呀。
而且這兩個人今天才到上海,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說明對方應該也很著急,他們需要這些肝臟做什麼呢?高勝文說的很清楚,是深圳見到的那種東西。還能被我的符嚇走,這說肯定是鬼。但是鬼要這些器官有什麼用,難道真的被人控制了麼?
我安慰了一下高勝文,並告訴他後天的火車。但是看了一下時間還是改口,說是明天的火車。到了上海後,我們想辦法在聯絡。高勝文低聲說了一聲好,然後掛上了電話。
我翻轉了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著,天剛剛亮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了。這次是我的電話,而不是高勝文給我的那部。我接通電話後,沒有想到還是高勝文打來的。
電話裡高勝文有點氣喘吁吁的說道:“虎子我終於出來了,我靠這哪裡是醫院麼。簡直就是模仿監獄麼,看著裡面比一般醫院要好的多。進去了才知道,各科室的大夫就是木偶。永遠都是那麼幾句話,收費還很高。我說出來打電話借錢,才讓我出來。否則的話,這會連電話都打不出去。”
我又安慰了一下高勝文,並告訴他:“高哥最好在附近找一家酒店,能要我們站在房間裡就可以看到醫院全景的地方。我們過去要先住在哪裡,等我們瞭解清楚再說”高勝文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現在可以明確的知道,這家醫院裡面肯定有不乾淨的東西。可是具體是什麼我不敢說,很有可能就像老趙頭和老師說的一樣。是偷取人的器官,用來修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