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子淵才不會那麼笨,知道連玥來了還不知道防備,而且一向行事果決的子淵怎麼會允許黑旗軍在路上拖拖拉拉一直不到達呢!
雖然這一次他又把她扔下!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算賬!
連陌的眼神很陰冷,猶如冰凍千年的寒潭,透著讓人心悸的鋒芒。
“他居然還有這一手……”
“要不然,他怎麼會是東豫王!”阿薰像個炫耀家庭背景的幼稚兒童一樣,驕傲地笑起來。
子淵,子淵,我的子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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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疏漏
連陌眯起眼,他現在有點兒好奇,東豫王何必要犧牲自己呢?知道帝都被攻陷的連玥又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呵……他心中這麼期待,有種近乎變態的狂熱。
他看了一眼沉浸在喜悅中的阿薰,心裡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他真的……喜歡東豫王嗎?
啪!
馬車裡傳出東西摔碎的聲音,顯示著裡面的人正怒火中燒!
震北大軍和護國軍的軍旗在空中獵獵飛舞,迎風招展。
“玄湛!我必殺你!”連玥咬牙切齒地說,每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都像變成利刃一般。
“若論手段,皇上怎麼玩兒得過本王。”清澈的聲音如同豎琴奏響,帶著仙靈之氣,有些傲慢,有些冰冷。
連玥一拳擊在馬車裡的木几上:“你想怎麼樣?”
“把震北大軍調往邊疆戍守,只要那些蠢蠢欲動的外國人發現邊疆已經被抽空,戰爭立刻就會爆發。”
“如果朕不答應呢?”
“由不得你不答應。”子淵輕輕一笑,便有傾城之姿,“本王能在一天之內攻下帝都,你以為真的會怕你區區震北軍嗎?”
連玥鼻尖冷哼一聲:“玄湛,我小看你了!”
“皇上過獎了。”子淵淡淡地說,手指輕輕掀開車簾,臉上透著病態的蒼白,外面依舊是十里冰封,看不到盡頭。
他剛剛從昏睡中醒過來,便聽到從帝都來報信的人,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在進行,唯一的疏漏,便是阿薰……他沒有想到連陌會用那一條毒辣陰狠招數,以前覺得他溫厚善良,看來都是公子墨背後的假象。
大火燒至身上的時候,他真的恐懼過要分離……沒想到,還是讓連陌把她抓走了。
連玥憤憤地坐回去,若是沒有意氣用事把壽王囚禁起來,帝都哪有這麼容易被攻陷?偏偏卓揚那個老傢伙從來都是站在東豫王一邊,黑旗軍攻打帝都,他當然是樂的偷笑,怎麼可能調出禁軍來抵抗。
怎麼搶回來?
諾大的帝都,輕而易舉就被玄湛攻陷了!
“這件事上,你到底還是利用了阿薰,讓我失去理智了。”連玥冷笑,東豫王妃就是阿薰的訊息,是他故意洩露出來的吧,“皇叔啊,朕一直以為你對王位沒有興趣,看來是高估了你。”
子淵抿著唇:“本王是放出了要和阿薰的成親的訊息,這原本就是天下人都應該知道的事情,本王愛她,沒有半點兒不純之心。”
“這一次她落到連陌手上,你怎麼辦?你和連陌之間的關係,朕清楚得很,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把阿薰搶回來?”連玥像站在戲臺之外看戲的人,帶著冷酷的笑容。
“皇上,我們和公子墨的人遇上了。”馬車外想起言崇山的聲音。
連玥揚起唇角:“皇叔,你我都不過是連陌手中的玩偶罷了。”
子淵掀開車簾,茫茫雪地中,一道火紅的弧線慢慢向這邊移動,中間的馬車外紅紗漫天飛舞,妖異得不可思議。
炎部的兩個殺手首先執著公子墨的令旗策馬上前來,而後,火紅的隊伍慢慢靠近了。
夾雜在震北大軍中的冰部殺手紛紛握緊了腰間寶劍,做好隨時作戰的準備。
公子墨的隊伍在不遠處停下來,幾個人抬著軟轎到馬車邊跪下,把一個抱著瑤琴的白衣少年迎接下來,少年在遠遠地地方抬起頭,漆黑的琴身靠在臉頰邊上,有幾分妖媚的味道。
子淵的唇角有些蒼白,連玥的眼睛卻越發深邃漆黑了。
白衣的連陌,始終不是公子墨……可是那出場的派頭,卻已經有了公子墨的影子,只是欠缺一身火紅的衣服。
軟轎輕輕抬起,四周裝飾的紅紗隨著輕風飛揚起來,裡面的白衣少年若隱若現,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