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水清感覺再揪著陸一發那子虛烏有的貪墨案審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便話風一轉,沉聲問道:“陸一發,既然你對貪墨的指控一概不認,那麼,本官再問你另一件事情,希望你從實招來。”
“鄧大人想問什麼?下官必定據實以告。”陸一發沉聲回道。
“明日便是陛下登基以來的第一個秋闈,朝庭上下對於科考的舞弊案都極為重視。幾天前,本官接到布政使司衙門江文書的狀告,說陸大人三個月前幫一位江西吉安府的生員許江,將學籍轉移到了陝西省平涼府,以便許生員順利在陝西參加此次秋闈,這事,陸大人該不會也想否認吧?”
來了!鄧水清話音一落,堂上的眾官員,都猛地睜大了眼睛。許梁瞟了眼神采奕奕的宋時文,暗自冷笑一聲。
“陸一發,科考舞弊案即便是三邊總督楊大人也極為重視,宋某來之前,楊總督便鄭重命我全程旁聽審訊過程!這可是關乎到陸大人仕途名聲的大事情,陸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宋時文精神抖擻,盯著陸一發,語氣中帶著警告之意。
許梁也看向陸一發,等著陸一發的回答。
陸一發仰頭好像仔細回想了一陣,再低頭看向鄧水清,神色茫然地搖頭道:“回鄧大人的話,下官不曾記得幫哪位生員轉移過學籍。”
宋時文冷笑道:“撇得真乾淨!”
許梁瞪了宋時文一眼,朝鄧水清拱手道:“敢問鄧大人,此案是你主審還是這位宋先生?本官看這位平頭百姓宋先生似乎對審訊問案極感興趣,不如鄧大人將主審官的位置讓出來,換宋先生上得了。”
“呃……”宋時文噎了噎,看向許梁的眼色便很是不善。許梁不屑地撇過頭去。
鄧水清尷尬地道:“此案自然來是本官主審的。”又朝宋時文擠眼色,拱手道:“宋先生,此事證據確鑿,宋先生不必著急。”
說完這些,鄧水清啪的一拍許久未曾拍響的驚堂木,沉聲道:“陸大人,此事本官已有確切證據,容不得你抵賴。”
“什麼證據?我聽不懂鄧大人在說什麼!”
“哼!”鄧水清道:“待本官傳來證人,你便如何抵賴。”說罷,朝堂外沉聲喝道:“來呀,帶江文書和生員許江。”
趁著江文書和許江帶進大堂的空檔,宋時文忽然又陰惻惻地朝許梁道:“許大人,許江可是你的大哥,許江作為江西省的生員,卻能夠將學籍轉移到陝西來,以便參加今年的秋闈,這其中,許大人怕是出了不少力吧?”
許梁端坐著,眼觀鼻,鼻觀心,沉聲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宋先生無憑無據的,如此構陷一位從三品參政,就不怕本官告你個誹謗之罪嗎?”
宋時文冷哼一聲,暗道:裝,你就接著裝下去!待坐實了陸一發的罪名,看你許梁如何從中摘清楚!
未幾,四名衙役押著江文書和許江到了按察使司大堂,朝鄧水清拱手道:“稟大人,證人江文書和疑犯許江帶到。”(未完待續。。)
...
(l~1`x*>+`<w>`+<*l~1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