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寒聰明地調轉了視線,心裡暗道不妙:今天的偶遇,時機不太對。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對於邏輯控來說,,是個災難。。。哈哈哈,因為根本沒有邏輯可言tt
作者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拿著小喇叭喊:豬哥哥不是渣男啊啊啊啊!!!
好了,為了日更,爬下去碼字去~~話說,每天日更的,大家贊成每週給我個休息天嗎?
第25章 髮型屋》》》婚宴
汪真真一連在家過了五天神仙般的日子;姑姑媽媽不來煩她,豬頭跟她再度絕交不來往了;日子清淨得蒼蠅都不進她家的門了。
這麼舒服的日子;她居然瘦了兩斤。
汪真真是活活餓瘦的。
那天被朱仲謙趕出來後,她心裡鬱悶;找高芷然吃了頓火鍋,吃爽了兩個女漢子還叫了兩瓶冰啤酒;結果興許是前段時間吃得太素了;吃完回家就開始跑廁所狂拉稀。
拉了一天一夜;菊花差點拉掛了。
汪真真捂著肚子在床上苟延殘喘;自我反省,一定是自己讓森田研一爆朱仲謙太多次菊花了;所以她遭了報應。
又是拉稀,又是大姨媽的,汪真真那幾天真是遭了大罪。
雙腿無力,餓到沒力氣去超市只能在家煮粥的時候,汪真真流了幾滴鱷魚淚,半夜鬼迷心竅想給朱仲謙打電話。
這通訴苦電話到底是沒有打出去。
朱仲謙那天漠然的臉還在她眼前不停出現,他那句“滾出去”猶如一把錘子,把她的玻璃心全擊碎了。
他叫她滾出去,他不想看見她,他身邊有了親密的女朋友。
他們長大了,結伴覓食的時光早就過去了,他的身邊已經沒有她的位置了。
他們只是比同學更親密一點的同桌而已。
汪真真還是分得清現實和理想的,她明白,長大就意味著人與人之間關係的疏遠,她很傷心,但還是很識趣地掛了那通哭訴電話。
有時候依賴是一種隱形毒癮,一定要狠狠戒掉。
汪真真喝粥喝到第三天的時候,fiona打了一通電話給她,看似是關心問候,實則每個字眼都透著深深的八卦氣息。
“真真,你這幾天為什麼都沒過來啊我們都想你了。”
“哦,那個我這幾天大姨媽呢,就不過來運動減肥了。”
“哦,也是大姨媽期間不宜劇烈運動。哎,你聲音怎麼有氣無力的,你痛經啊?”
“沒,我拉肚子了上吐下瀉的,最近只能喝粥,跑廁所都喘成狗。”
“哎喲,你怎麼拉肚子了?吃壞了吧?”
“估計是吃壞了,那天吃了頓火鍋,又喝了點冰啤酒,回家就肚子痛跑廁所了。”
“真真啊,不作死就不會死的。你說你這要減肥的人,你還吃火鍋喝啤酒,你這態度不端正啊,你完了,我要跟老闆打小報告去!”
“哎哎,fiona,別啊,你別跟他說,靠,那資本家,現在就見不得我好。我說fiona,大家都是被資本家壓迫的階級姐妹是不是?總要互相幫著自己人是不是?fiona你千萬別跟你們老闆說啊,你要說了我咒你每天拉稀拉到菊花殘!”
“謝謝你的祝福啊我最近便秘得厲害,恨不得每天拉稀菊花開行了,你放心,boss跟著市長去外頭考察了,明天才回來,我吃飽了撐得跑去跟他打小報告啊,還有汪真真,你當你誰啊,拉瘦更沒幾兩重了,你這種小人物我才懶得費口水打小報告。”
汪真真沒想到外表忠厚的fiona是一個這麼口舌犀利的少女,毒舌程度跟白痴千金羅翠西有的一拼,汪真真感到膝蓋中了好多箭,吐血掛了電話,躺半天才緩過來。
她躺床上想了又想,明白fiona說得對,她確確實實是個小人物,讀書不成功,畫畫不成功,她爸媽嫌她,豬頭嫌她,生病孤零零躺了幾天,就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淒涼感覺。
她的人生失敗到只有一條狗不離不棄地陪著她。
“捲毛,過來,讓麻麻抱抱。”
汪真真掙扎著撐起身體想要招呼捲毛過來她懷裡,一人一狗好好取個暖,然後就見捲毛杵在門口,瞪了一眼披頭散髮的她,嫌棄地轉身走了。
“嗷~~”
汪真真又噴了一口老血,玻璃心徹底碎成了渣渣。
又躺了一天,汪真真身體好得差不多了,祝葭葭和梁易超大婚的日子也到了。
汪真真實在不想去,想讓高芷然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