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汙你的清白?”汪真真瞪圓眼:“我根本沒有!有你這麼顛倒是非的嗎?”
“哦,也是,我們必須讓事實成立才對。”朱仲謙挑了挑眉,往後一仰,四腳八叉地癱在沙發上吧,“來吧,脫光我!玷汙我!”
“不害臊!”她猛扇了一下他的肩膀,“趕緊吃飯,牛排都涼了!”
汪真真這會已經飢腸轆轆,從他身上爬下來就準備填飽肚子,朱仲謙也不再逗她,今天晚上那麼折騰,他也餓了。
這熱騰騰的土豆牛肉飯盡得老趙真傳,徹底勾出了汪真真肚子裡的饞蟲,她狼吞虎嚥往嘴裡送飯,一邊不忘誇獎:“好吃好吃,好吃死了,豬頭你的手藝太讚了。”
朱仲謙淡淡地瞟她一眼:“誇獎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記得以後肉償吧。”
汪真真頓時就吃噎住了。
她喝了口湯,放下碗就沒好氣地夾起塊牛肉塞進他嘴裡:“甭以後了,老孃現在就肉償!”
“這可是你說的!”
朱仲謙眼裡閃過一抹狠絕,碗一放,手一用力,就把錯愕尖叫的汪真真給拽過來壓在沙發上了,他壓在她身上,一把扯掉身上礙事的圍裙,露出自己精壯毫無贅肉的身體,汪真真下意識往那個鼓囊囊的地方看了一眼,羞得眼睛都沒地方放。
要命了!
這個剛從老同學轉正為男友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要給她性福了。
他這如狼似虎的樣子看起來好像餓了幾百年了,這下孤男孤女共處一室,她又羊入虎口,他不生吞了她才怪!
“喂!豬頭你”她閉著眼睛抵抗:“你別亂來!你給我穿衣服好好吃飯!”
她身上的男人已經開始俯□啃噬她嬌嫩的脖子,呼吸有點喘:“飯有什麼好吃的,我就想吃你。”
“你這個瘋子”汪真真拿腿揣他,卻被他藉機分開雙腿,整個人壓了進來,下半身的觸感太過強烈,汪真真驀地睜大眼睛,大叫:“不行!太快了!”
完了,今晚貞操要不保了!
她心裡淚流滿面!
咱倆今天才互相表白的啊大哥!你不會今晚就想一壘二壘三壘全上吧?
有這麼玩快進的吧?
你還是我認識的憨厚老實的胖子豬頭嗎?
正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朱仲謙淚汪汪地抬起頭:“旺旺”
汪真真被他前一刻還是餓狼,下一秒就化身可憐小綿羊的表情給弄懵了:“幹,幹嘛?”
朱仲謙繼續可憐兮兮看她:“求你了,就玷汙我的清白吧!真的,別客氣,使勁玷汙!”
他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痛苦地□□:“我好難受”
他這樣子簡直讓聖母附體的汪真真同情心氾濫,差點忘了眼前的男人有多麼危險,好在她理智尚存,用吃奶的勁推他:“咱倆才剛開始談戀愛呢,你不許胡來!你再亂來,以後以後我家你半步都不許進!”
朱仲謙見她不像是開玩笑,只好扒了扒一頭亂髮坐起來,眼睛在她的胸口和長腿流連徘徊,痛苦道:“你以後別穿這麼短這麼緊身的裙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控制不住。”
剛才他就是看到她俯身送肉露出來的乳~溝才控制不了獸~性大發的。
他嘆了口氣,最近瘦了不少的她漸漸凸顯往日的魔鬼身材,還天天一臉天真無辜地在他眼前晃悠,簡直是在對他男人的意志力無聲地挑戰。
知道她饞涎美男,他剛才還特意耍心眼秀了秀他如今比一般男人更有看點的身材,她明顯意亂情迷了,可是最後關頭還是堅持底線!
這個笨蛋還是沒那麼好騙。
朱仲謙暗自檢討自己是太心急了些,別的女人他完全能做到坐懷不亂,惟獨這個笨蛋,可以讓他完全把原則拋棄,像過去那樣,天天膩在一起不厭倦。
只是這一次不同於過去,他要做她的男人。
他急著佔有她,讓她身體和靈魂一起感受他潮水般的愛意,他明白,在她心裡他作為同桌的印跡太深了,他急著抹去這頑固的印跡,讓她徹底認清眼前的他,已經不再是她的老同桌、老同桌、她的摯友。
他只是她的男人。
汪真真自然感覺不到他內心劇烈的心理波動,捂著胸口慶幸守住了貞操,喏喏道:“我知道了啦,我去換件衣服總行了吧。”
她摸了摸脖子,紅著臉嚷嚷:“你能不能刷完牙再來親人家啊,你知不知道自己一嘴油啊!”
“我去刷牙。”朱仲謙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