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走動,不輕不重地在門外應道:“嗯,你睡吧。”
汪真真不疑有他,心想還挺乖的嘛,她打了個哈欠,感覺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撲倒在柔軟的床上,關了燈,很快就進入夢鄉。
半夜睡得正香的汪真真突然感覺喘不過氣來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壓著她,迷迷糊糊醒過來的同時,全身的感官也同時甦醒過來。
她的床上有人!還是男人!
瞌睡蟲一下子全跑光了,她藉著月光投過來的微光轉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摸上她床的男人正睡得正熟,大手惡劣地覆在她的胸上,右腳沉甸甸地壓在她腰上,是把她弄醒的罪魁禍首。
汪真真對著黑漆漆的夜直翻白眼,這男人白天囂張就算了,晚上睡姿還這麼霸道!
不對,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不是鎖門了嗎?他怎麼摸進來的!
想到自己睡著時可能被這採花大盜摸光了,虧她臨睡前還誇他乖呢,敢情早就打好算盤了,汪真真哭笑不得地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兩個大窟窿來。
她動了動,想要把他踹下床,結果引來他更用力的鉗制,大手還惡意地在她的柔軟上揉了又搓,閉著眼睛還很享受地嚶嚀了兩聲。
汪真真一聲冷笑,小樣兒,敢情這是裝睡呢!
“別裝了,再裝我剪刀手伺候啊。”
她威脅的話一出口,影帝俯身的朱仲謙幽幽睜開眼睛,狀似迷濛地半睜著眼看著她,低沉的嗓音彷彿也沾染了睏意:“老婆,你說什麼,你要伺候我?”
“哪能讓你伺候我啊。”他無視汪真真的怒目相視,骨碌一個翻身就壓在她身上,一把撩起她的t恤,在她酥軟的胸口埋頭苦幹起來,“辛苦的事我來就行了。”
夜半三更被一匹餓狼偷襲實在讓汪真真苦不堪言,被餓狼又舔又啃的,身體越發空虛,渴望被填滿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