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被一匹餓狼偷襲實在讓汪真真苦不堪言,被餓狼又舔又啃的,身體越發空虛,渴望被填滿的渴望越來越強烈。
她困難地發出聲音,誰知出口的聲音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軟綿綿的彷彿在撒嬌:“你你給我起來,誰誰讓你進來的?你這個賊,你給我出去”
“咦,我怎麼在你床上?難道是我夢遊?”朱仲謙裝糊塗,在黑暗中與她對視,眼睛裡溢位餓狼的兇光,“如果我是賊,那我也是偷心的賊。”
“你作為一個大總裁,還要臉不?”
“不要不要堅決不要。”朱仲謙儼然一個地痞無賴,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我就想要你。”
“老婆,你怎麼會睡的著?”他跟忠犬一樣在她脖頸處噌啊嗅的,乞求得到一絲憐愛,“我只要一想到你就睡在隔壁,我根本沒法睡。”
汪真真被他的厚臉皮打敗了,原來男人耍無賴起來比女人還難纏,簡直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死纏到底的節奏。
朱仲謙迫不及待地抓著她的手摸他下面,汪真真剛觸到那滾燙的部分就嚇得要縮手,被他一把按住了:“你看,我二兄弟也睡不著。”
“你摸摸啊,跟二弟打個招呼,餵你這什麼嫌棄表情啊?我保證以後你得愛死它。”
“我不要摸啦我要睡覺!你快出去!”
“摸完再睡,你不是高中就好奇我行不行嗎?你好好考察考察啊,這可關係到你切身利益。”
“煩死了大半夜發瘋”
“不是發瘋啊,是發情”朱仲謙喘著氣糾正她。
汪真真奈何他不得,此刻她早就被他揉成了一灘水,只好任他索取,手欲拒還迎地在下面東摸西摸了一陣,摸完哼唧了一聲,默默地表示挺滿意。
看來以後還是有性*福的。
朱仲謙見她悶聲不吭,猴急問她感受:“怎麼樣?怎麼樣?賣相是不是不錯,跟你說,用了保證你覺得好。”
汪真真鄙視他那急色鬼的模樣,兇道:“給老孃安分點!兩家家長都沒見過,老孃才不稀罕用!你給我死了那個心!”
“哼,你別當我是那種輕浮的女生,我很保守的好不好!”汪真真做凶神惡煞□□狀,“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安分躺下來睡覺,要麼給我滾出這個房間!”
“我要死了,要憋死了。”
朱仲謙痛苦地嗚咽兩聲,埋在她頸間深呼吸了好幾次,這下更要命,她身上的奶香味侵入他的四肢八骸,感覺身體裡的那團火燃燒得更加兇猛了。
他噌的一下子蹦下床:“我去衝個冷水澡。”
汪真真見他早就沒了平時的悶騷鎮定,逃命般的奔向浴室,背影滑稽又可笑,差點憋不住笑。
朱仲謙沖完冷水澡,就一臉怨念地上床摟著汪真真睡,一番折騰下來兩個人也睏倦了,一起摟著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兩個人是被汪真真的手機鬧醒了,睜眼一看已經九點多了,朱仲謙上班快遲到了,他一想到上午沒有重要的事情,遲到幾分鐘也並不放在心上,索性享受起跟汪真真難得的床上時光。
他又上下其手吃起早餐的豆腐,汪真真正在接電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見他變本加厲,只好翻了個白眼,專心接電話。
是高芷然打來的。
女漢子在電話裡支支吾吾的,隱約還能聽出一絲哭腔:“我說真真,你幹嘛呢?你有空沒啊?能不能過來我這啊,娘炮娘炮好像有點不對勁啊,艾瑪他不會死了吧?”
“什麼?死了?”汪真真噌一下就驚得坐下來了,朱仲謙一臉莫名其妙。
汪真真急得坐不住了:“怎麼回事?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被你弄死啊,高芷然你倒是快說啊!”
電話那頭的高芷然也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我我本來想作弄他,就給他隨便路邊攤買了點鴨脖子啥的,結果他吃了就鬧肚子,上吐下瀉的,我說去醫院他又不肯,說白天再說,現在我醒了一看,艾瑪人歪在床上,臉白得跟鬼似的,艾瑪他不會真不行了吧?”
“那你探探他呼吸啊?問我有什麼用?”
“他房間太臭了,我實在進不去哦他動了動了!他還活著呢!”高芷然又大聲聒噪起來。
汪真真正想罵人呢,就聽到電話那頭隱約傳來男人虛弱的咆哮:“死女人,老子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媽的,還不死進來!老子又想拉了!”
汪真真一個沒忍住,笑出來了。
高芷然這大清早打來的烏龍電話著實讓汪真真和朱仲謙笑了一早上,兩